不客气,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猜对了。
我说:「Toaletterr?tk?tt。」
「什么?」他拧着眉毛,用进攻性掩饰自己的疑惑。
「芬兰的奥恩赫伍德在2001年第一次使用这种手法。Toalette
rr?tk?tt是瑞典语,翻译过来大概就是「公厕的生肉」。假如没有老手
对你讲过,你不可能做得这么有模有样。」
他的脸上闪过一点不可思议,看来我说对了。
「对。」他脖子一甩,音调上扬,「我就是来调母狗的,怎么了?看你也是
懂行的,劝你别给自己找麻烦。」
「教你这个的,是谁?」我没理会他,向隔间里的女孩又看了一眼。
「孙天明。」他用带着一点嚣张的语气报出了一个名字,「我师父。」
孙天明这个人我听过很多次,在大陆的圈子里着实有些口碑和名气。我没见
过他,也没亲眼见过他的调教成果。但现在看看他教过的人,我不由得生出失望
感。因为在这之前,我一直觉得像孙天明这种名气的人应该不会卖弄这种流于表
面的东西。
想要和同等级的人交流一下,这种感情很好理解。可是现在我只感到有些丧
气。
「他就是这么教你的?」心里的丧气让我说出了原本不会说的话。
「你有意见?」他瞪着眼。
「所以你刚才说,是调母狗?那么你是打算用这种手法建立主畜关系了?在
母畜还没开苞的情况下?」
一连串的发问,使我显得不再那么友好。当一个大厨看到高级食材被裹上工
业量产的化学辣椒面扔进老油中煎炸的时候,难免会生出一点脾气。
他被我问愣了,嘴上却依旧带着毛刺儿:「不行么?」
把人往公厕一栓,堵嘴蒙眼,这种花样很多人都会玩。但对处女采用这种技
术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Toaletterr?tk?tt强调的是在三至五天内迅速摧毁被调
教者的生理、意志和价值观防线,然后予以重建。但重点不在前者,而在后者。
你的重建计划,对你们的主畜关系会产生什么效果呢?你是认为,这么做会帮她
滋生兽性么?」
「我、我……叫她母狗就是主畜调教的意思了?谁规定的?我这是主奴调教!」
他语无伦次的改了口。
的确没人规定,但对于真正有调教经验的人而言,长久的职业习惯总会让用
词变得精准起来。现在任谁都能看得出,他根本就没有明确的调教计划与目的,
八成是听过调教手法之后心中发痒,找了个机会胡乱爽爽。
我没有戳穿他,而是把手里的烟头往女孩之前被轮奸的隔间里一弹。烟头
「啪」的一声,跌进一地的污物之中。
「嗯,主奴调教。」我点点头,「然后呢?」
「当然是树立支配地位,同时开发性欲。」他挑了几个脑子里勉强存下的词
汇,仍然在尝试叫板。
能有调教兴趣的大概率是富家子弟,不然也没有那么多女性资源供他挥霍。
而他这种操过很多女人,又常被人捧在高处的家伙,基本是不懂自省两个字
怎么写的。
「你以为现实世界的女人会像男性向成人小说里写的,被男人操多了就会哗
哗流水?人都昏过去了,哪来的什么性欲可以开发。」我失笑道。
他抬手往地上指去,得意地说:「那婊子都给操尿了,你眼瞎了看不见?」
「那是因为伤了尿道。」我冷冷地说,「公厕的环境加重发炎,这才促发失
禁。想用Toaletterr?tk?tt做调教,肌肉松弛剂、抗生素、阻
断剂,一样都不能少,否则最终只能得到一个病恹恹的烂胚子。」
我一边说,一边用脚把之前插在女孩喉咙中的巨大假阳具踢到他面前。
「深喉封口,要么守在旁边,要么用中空的特制道具。像你这样随便拿个假
鸡巴塞进去,她没把呕出来的胃容物吸到气管里已经很幸运了。要是她撅着屁股,
带着满腿精液被呛死在厕所里,网管一报警,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支吾着,半天没想出应对的话。我也没有了继续和他兜圈子的兴趣。
「你手上有她的单子吗?」我单刀直入地问。
「啊……单子?」他气性已经泄了大半,顾不上再和我针锋相对。
「把她的单子转给我,怎么样?」
他眼睛一抬:「我这不是商业单。」
「那就是随便玩玩了?挺浪费的。给我吧。」
他眨巴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