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一个月前,他被强jian了。
他本以为,一切会逐渐好转的。可是一个谎言说出了口就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满。他退无可退,绝对,不能让希尔特知道。
可这孩子,他到底要怎么办?
他心乱如麻,下了车,快步向前走回了家。
诺大的府邸空荡荡的,希尔特不在家。由于他喜静,所以家里没有太多仆人。管家大概在另一栋小房子,这下家里没有什么人气,只是起居室开着大灯,格外敞亮。
他拿这个匿名号码没有办法,又惊又俱,怕被人看见似的删掉了。但是删掉不久,另一个匿名号码又给他传来了消息:“今晚九点,浮生梦见。”
浮生梦,是一家富人们心照不宣的会所。里面极其艳辣,是他想都不会想的地方。何况,希尔特怎么可能会让他去。
“放心,他不会知道。九点准时到,不来后果自负。”
手机传来一张艳照。上面是他昏过去的样子,用闪光灯照的。他赤裸白皙的身子上有一道道yIn靡的水光,小xue红肿外翻,吐着Jingye与清水的混合物。他吓得立即把手机合上了,手抖得剧烈。
他,他居然还拍了自己的照片?
薛夜颤抖着,把记录删掉,包括那张照片。
所有的事情对他来说都堆成了一团,剪不清理还乱。被强迫的事实,腹中的孩子,还有今晚的约定,都像是达摩克里斯之剑一般悬于他头顶,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给他带来严厉的后果。
如果...如果他的事被知道了,他一定会死的,他一定会被希尔特打死的。
他想到这,打了个寒战。
他开始痛恨起自己这副Omega的身躯,脆弱,易碎,yIn荡,天生就是别人的附属品,一生的意义只是被人干和生孩子。
但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薛夜咬咬牙,换上一件米色的毛衣,轮到下身的时候,他犹豫了一瞬,没有选择戴贞Cao锁。
他清楚在夜晚把一个Omega叫到香艳场所是什么意思,他也毫无选择,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他甚至抱着侥幸的希望,如果他主动一点,让那人开心了,是不是那人就再也不会缠着他了?
他若无其事地走下楼,随口跟女仆说了一句:“出门一趟,给上将他买点东西。但你们不用告诉他,不然就不是惊喜了。”
说吧,薛夜离去,双手交叠,微微发颤,但还是坚定着脚步打了一辆车。
他让司机停在浮生梦同一条街不远处的一个小店里,假装要去小店里逛逛。然后趁着无人注意,他压紧帽檐,紧系围巾,把白皙的小脸遮盖地严严实实。
刚进浮生梦,柜台的小姐便笑意盈盈地看向他:“是小少爷吧?您的位置已经被预留好了,请随我来。”
薛夜僵硬地点点头,许是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他随着衣着暴露的小姐走进门廊,来到了正式的浮生梦大厅,金碧辉煌,豁然开朗,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住了。
大厅两侧是一排椅子状的椅具,每个椅具上都趴着一个白嫩嫩的屁股,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群人跪在地上,腰身被椅具卡着,只露出tun部。
这...这是......
小姐笑盈盈地与他解释:“这是我们改良过的壁尻,主要是让一些等不及的顾客发泄,也相当于我们这里的厕所。”
她说的没错。已经有一些人对着那些白嫩的屁股开始抽插,还时不时地拍打。而更多人,则是更恶劣的,将阳具插入那屁股缝中,然后露出了一副舒服的表情,接着过了一会便拿了出来,屁股中间却流出黄色的ye体。
他们全都尿在这些人的后庭里,甚至拿一些粗大得不忍直视的刑具折磨他们。
也许是看薛夜的表情不对,小姐又解释:“这些少男少女都是自愿来浮生梦的,以他们又达不到出台的标准,就在大厅做些没要求的活计。他们的屁股被注射过药物,长得十分肥硕,也不会有多少疼痛感的。”
台上走秀的,显然比这些壁尻高级一些。一个女人正好在台上,她穿着不忍直视的服装,基本上等于裸露,两个nai子被黑色皮革束紧,仿佛受到挤压,两颗葡萄球又黑又挺。
“那是出台的小姐。这个花名叫妮丝,算我们这里比较低级的,基本上早就被玩烂了。
女人缓缓蹲下,然后岔开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双腿之间门户大开。
这里景象一派yIn靡,薛夜哪里见过这样浩大的酒池rou林,害怕地想要夺门而去。
小姐把他领到了三楼的包间外,然后便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战栗不已,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他抬手,白皙的指节敲了敲门。
突然,门自动开了,包间内坐着锡尔维,穿着斯文正经的深色暗纹西服,银色长发用墨绿丝带扎成一个松松垮垮的马尾。他的领带也是墨绿色的,坐在皮革椅上,像是盘踞着的蛇。
锡尔维一动不动地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像是蛇盯住了它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