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现在，你准备跟着姜怀？”温韵道。
“不是。没有人可以管我。”林慧慧瞥了一眼姜怀和祁衡，嫌弃地啧了一声。
“嘿？你个小丫头怎么说话呢你？！”姜怀想冲上去，但被祁衡拦住。
“不过呢，姜怀，咱们现在可以合作呀。”林慧慧又看想姜怀，勾了勾嘴角。
“谁他妈要和你合作？！谁和你合作谁是狗！”
“好啊。”姜怀和祁衡一起道，听到对方的回答后，两人都转过头对视，眼神都不怎么友好。
最终，祁衡还是乖乖当狗了。姜怀率先冲过来，接着是祁衡，林慧慧也跟上来。
祁衡和温韵清梦云打，姜怀林慧慧和林亦野清梦秋打。
温韵无意中瞥了一眼身旁，见林慧慧有些奇怪，便偷偷观察起来。
虽然需要一直和祁衡对打，但还是能看见。林慧慧只是时不时出手，隐蔽地帮林亦野他们挡剑，时不时偷袭一下姜怀。
？这到底要干什么。
“噗！”温韵还在想着林慧慧为什么要这样，却听祁衡噗了一声，喷了一大口血。
“什么玩意？你这个小姑娘怎么不看我都能…刺中。”祁衡捂着腹部的伤口，摸了摸嘴。
祁衡还是很顽强的，中了一剑还能跳。
“噗！……噗！”温韵本来又转过头去看林慧慧，但再次听见祁衡的“噗”，这回不光噗，还噗了两声，她一转头，血直接喷了她一脸。
“……”温韵有些嫌弃地抹了把脸，见自己的短剑和清梦云的刀一前一后刺进了左右腹部两侧，但似乎这三次都没有伤及要害。
“……佩服。”祁衡已经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不是吧？祁衡，连两个小姑娘都打不过？”姜怀一剑弹飞了几人，快步上前。
“噗！”
温韵还在看林慧慧，没回过神，又听一声噗。祁衡不是在地上么。温韵转头一看，是姜怀。
姜怀似乎根本没有料到温韵会直接刺过来，没有防备，剑捅得和祁衡一个位置。
地上的祁衡忽然笑起来，虽然很虚弱，但是就是停不下来：“哈哈哈…咳咳，哈，你还笑我呢。废物。”
姜怀也啪一下摔在祁衡面前，咬牙切齿道：“你还好意思笑…？咳咳咳。”
林慧慧有些懵。
温韵领着几人就往外走，“估计活不了的。走。”
林亦野皱了皱眉，“为什么不下手？”
温韵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拖着摊在地上的两个人往外走，走出皇宫，把他们扔在了皇宫外。
“……”
林亦野又疑惑道：“这是干什么？”
温韵顿了顿，道：“其实，姜怀和祁衡是…我父亲的徒弟。他小的时候，很可爱的。但是有一天，他们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没有意思，便带上他哥哥，进了皇宫。”
清梦云道：“韵姐姐，之前为什么不说？”
“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他们要离开的时候，我…对他说了一些不好的话。”
此时，林慧慧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轻轻站在清梦秋身后。他忽然回头，一下看见一个小姑娘，被吓了一大跳。“林姑娘？你还想干什么！？”清梦云立刻将刀对准了她。
“不用紧张，这是慧慧最喜欢的吓人手段。为了效果，只能先不告诉你们了。”林亦野拍了拍清梦秋的头发，轻轻安慰了两句。
“吓人…手段？”清梦云不解。
“嗨呀姐姐，我这不是看情况危急嘛。”林慧慧道。
……？
“那仿人术？”
“编的啦。”
“陈姨？”
“这个我真不知道呀，可能在沈国青楼呢。”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一旁的姜怀和祁衡还没死透，听到几人的对话，又气得喷出几口瘀血。
众人看向了他们，又默默转过头。
“哎呀呀，这是谁家的小公子，怎么躺地上啦？”一位路过的女子瞧见的地上的两人，问道。“等一下，姜怀？祁衡？？”
众人齐齐转过头，把那女子都吓愣了。
“陈姨？！”清梦云嘴就没合拢过。
那女子慢慢悠悠走过来，笑着挥挥手：“又见面了。你们不在，都没人来照顾奴家的青楼了。”
“能不能…看，看我们。”姜怀躺在地上，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小怀，衡衡，你怎么成这样了？”陈姨蹲下来，有些怜悯地看着两人。
那两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住地看着温韵。
温韵：“……好吧，是我。”
“哎呀小韵呀，你怎么把人家弄成这样，我的药膏又不是不要钱。”陈姨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担架，单手把两人抱了上去。“来个人来个人，帮帮忙。”
清梦秋和陈姨一起把两人搬到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