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点燃慾望的引线,很容易让人寂寞,尤其是同志。当夜色的脚步轻盈地来临,同志心底的原始慾望,就会如一条恶毒的长蛇,不断地肆虐着一具具饥渴的rou体。
坐在柳州比较有名的渔场的江滨公园的石凳上,望着柳州闪烁的霓虹灯,我百无聊赖。江滨公园杨柳依依,和风西西,这里的同志很多,三三两两,呢呢哝哝,除却性别的差异,这的确是情侣门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夜色真的很诱人,在这里,同志都脱下人前的伪装,来回走动着寻找可心的猎物。我也不例外。
同志的慾望如夜的幽灵,徘徊在江滨公园的上空,随时扑上合拍的人。我坐着。与其说我在等人钓,不如说我在钓人。我望着来往从我身边经过的同志,寻找着目标。这时,我看见一个身材高大壮实的人的人,走过我身边,很符合我的心意。我不禁看了他一眼,恰巧他也在看我。目光对视中,我感到脸有些红,心跳了起来。他的样子长得不错,眼神很深遂。他似乎看到我的窘态,就对我笑了笑。我也回了个笑容,没有说话。因为,对於陌生人,我不善於主动答话。
他看了看我,便在我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还是满有深意地笑着。我知道,那眼中的信号,是属於这个圈子里的人非常熟悉的信号。我有些紧张,毕竟,同志这个圈子比较乱,再说,刚不久的时候,江滨公园还发生同志抢劫的事件。所以,我还是和他没有说一句话。
於是,我把我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看着波光粼粼的柳江,内心突地有了一种忧伤的感觉,我是怎麽了呵?一个同志,为什麽就这麽难呢?
「嗨,帅哥,怎麽不说话?」也许是为了打开僵局,他开口说了话。他的声音很好听,很磁性,给人很男人的那种。我的心动了动,看着他,笑了笑。
「你怎麽了?」他继续说,「过来聊聊吧,一个人呆坐着,不闷吗?」我觉得他的声音对我来说有一种牵引力,让我不由自主地走到他身边停下来。我到他身边站的时候,没想到他很大胆地伸过手来,一把把我揽住,让我连抗拒的机会都没有。他真的好高,肩膀很宽,很厚,胸膛很大。他揽着我的时候,我脑里只有两个字:「男人。」
「你别这样啊!不好。」我很生气自己,怎麽说出这样软绵绵的话,真是丢死人。但是我很喜欢被他揽着,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暖暖的.「怎麽,你不喜欢?」他有些挑衅的语气。呵,真霸道。但是,我好奇怪,我就喜欢被人征服,尤其是高大的男人,我觉得有时被人征服,也是一种幸福。於是,我听见低低地说:「喜欢。」「哈哈。」他得意地笑了,「你真的很可爱。我很少见你这样坦诚的人。
这时候,象时老天有意似的,竟然飘起了灰蒙蒙的雨,雨丝冷冷的,钻进我的脖子,我忍不住打了寒战。很快,他就注意到我的感受,就问:「你冷吗?」我点头。「那好,我们去喝酒吧!」他热情地说。「去哪儿?」我问。「文汇桥头,有一家我朋友开的酒吧,我们去那儿。」我有些犹豫,想到了同志打劫的事情。「怎麽?你怕我?」他又笑了,「你放心我不是坏人。」
我想了想,觉得他真不像坏人,还是跟着他走了。在走的时候,他伏下头,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轻声地是说:「我忘了告诉你,在床上我是一个很坏的人。哈哈」。
这间酒吧不大,但是人很多。他的人缘似乎很好,我见他不断地和别人打招呼,别人也不断地回应他。「喝啤酒吧,今夜我们一醉方休。」他积极地说。在酒吧灯光的辉映下,我感觉他的慾望是如此的强烈,他的身体因为兴奋,似乎发着吸引人的气息。
酒这东西就是好,可以在喝了以後,初了让人解除寂寞外,还会让人让人变得真实。在酒吧里,他教我许多我没有见过的酒令,当然,也让我喝了不少酒。当一瓶瓶的啤酒从我们的肚里里穿过的时候,我也知道了他的情况。他不是柳州本地的,在柳州开出租车。车子坏了。所以才有空到渔场去。出於警惕的心理,我没有告诉他我的真实情况,只是说我是大学生,在柳州上大学。「我觉得你好年轻,应该只有23岁左右吧?」他对我说。
我暗笑,其实我已工作了几年,可能是因为我长得比较瘦小,别人很难看出我的真实年龄,而且都喜欢把我当成大学生。「二十二。今年大学毕业了,在找工作。」我说,只是一夜的情人,何必说得太多。「周末你一个人出来?」他问。「是的。」「那麽你今晚到我那儿,我一个人在家。」他热情地说。我没有提出异议,因为我的本意就是找一个一夜的情人,来慰藉我内心的寂寞。「不过,我很厉害的哦。」他笑了,「你不要怕哦。」呵呵,这真是个率真的男人,把自己的慾望赤裸裸地展现在脸上。我点头答应了他。「那我们走吧,老板结帐。」结了帐,他很自然地拥着我走出酒吧。
到了他家,他给我放了热水,让我洗澡。他要我和他一起洗,我同意了。他就很自然地在我面前脱去衣衫,露出健壮的酮体。我的心又开始跳了,真美的一具身体啊,胸前的肌rou突起,腑部扁平,没有多余的赘rou。那浓密黑色的毛发下,一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