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元琅是被一阵酸麻痛感激醒的,只觉两团毛绒物体在ru房上拱动,左右nai头很快就被温热小嘴含住,粗糙舌面覆于ru晕,发出滋滋轻响,她缓慢睁眼,视线下移,见巨蟒正蹲在床边,望着吃nai的儿子们。
猫崽儿各占据一边ru峰,也许是饿坏了,他们兽瞳微眯,小嘴半张,喉头不停滚动,rou垫有节奏按压nairou。
“慢点儿吃,没人同你们抢……”见两个傻儿子吃得又快又急,胡须和嘴角都沾染点点白汁,元琅担心他们被nai水呛到,忙从床上坐起,用双手托高他们的小屁股,半倚入巨蟒怀中,柔声劝哄。
距生产已过去三个月,她终于告别枯燥的月子生涯,开始带娃生活,兄弟二人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主动包揽所有脏活累活,她每日主要工作就是喂nai、哄觉和打理自己,因此过得还算顺利。
元琅被草药改善过身体,ru腺畅通,nai水又醇又多,轻轻吮压就能出汁,很快小猫崽们就吃得肚腹圆涨,心满意足打两个nai嗝,其中一只个头较小的砸砸嘴儿,直接歪头睡了过去;较大个头的则抬起shi漉兽瞳,小心翼翼打量她。
大猫崽见母亲也在看自己,眉眼温柔,他鼻翼翕动,高兴咧开小嘴,喵呀叫上两声,偏头蹭蹭她的ru房,尾尖触上她的锁骨,发出撒娇的咕噜声,亲昵之意明显。
“傻大宝,妈妈也爱你……”元琅差点被幼兽的行为萌出鼻血,这么可爱的小东西真是自己生的吗?
她低头吻上猫崽沾满nai汁的脸,轻挠他的小下巴,感觉自己不像在养儿子,而像带宠物,更神奇的是这些小宠物有时还会变成婴儿模样,对自己吐口水泡。
将妻儿间的互动尽收眼底,墨蟒收起凌厉眼神,一手搂住元琅软腰,一手盛着昏睡小崽,享受这温情一刻,这世上唯有他们,值得他倾尽所有守护,不对,还要算上今日外出的某只大傻猫和……
“对了阿蛇,小宝醒了吗?”元琅忽然想起第三只崽儿,轻声问墨蟒,这是她生下来最小的兽崽,也是唯一的雌性,小女儿不哭不闹,乖巧可人,却同任何人都不亲,只爱黏着她,醒着的时候一刻都舍不得分离,一直挂在她身上。
“刚才见她还在睡,所以没有抱过来……”墨蟒沉静答道,毫不显慌乱。
似听到母亲叫自己的名,窗边榉木小床适时传来沙沙声,估计不是没醒,而是怕他所以故意装睡,元琅睨墨蟒一眼,理好衣裙,走到小床边去看女儿。
床面铺着缀绣小朵蔷薇的软布,上头摆着几件木头玩具,元琅望着浑身长满银白锐鳞的小雌蛇,她正蜷在婴儿床的一角,可怜巴巴摇动身体,像在打招呼,与巨蟒如出一辙的暗金兽瞳覆有朦胧泪雾,小模样可委屈,瞬间让她的心化成一滩水。
“小宝乖——”她伸手抚上小蛇头部,手臂就被尾巴轻轻缠住,小家伙动作灵活往臂上攀爬,绕过她的脖颈,用脑袋蹭弄她的颊,探入散发nai香的胸ru。
“啊……等、等一下——”被小女儿这一副饿鬼出牢的模样逗笑,又担心她掉下来,元琅不得不重新拉低衣裙,露出丰挺ru儿,捻住一边的nai头,塞入小蛇口里。
饿坏的小雌蛇很快上道,身体盘紧两只ru房,滋滋吸着nai水,同时也没忘藏好毒牙,不让它们擦到元琅的皮rou,双眼眨巴眨巴,紧瞅母亲,尾尖愉悦摇摆。
“小坏蛋。”元琅很快读懂小家伙的意思,轻刮她的鼻头,吃着一边,还要占着另一边,这霸道姿态真和她爹一模一样。
小猫崽巴巴望着母女两亲热,羡慕到流口水,也想分一杯羹,他扭头看一眼巨蟒爹,喵喵叫着,希望对方带自己到母亲那边去。
红艳nai头被小蛇含到变形,汁水沿白嫩rurou流淌,墨蟒眸色发暗,喉头滚动,有多久没好好摸这对宝贝了,自从崽子们出生,元琅就再不让他碰和吸了,若放在过去,它们可是自己和大猫的专属物,而非这群中途插队的萝卜头……
感受墨蟒投来的危险目光,元琅咬唇转身,走出睡房,到厅堂坐下,一个大男人对自己的孩子吃什么醋,他想吃啥得不到,而宝宝现阶段只能靠她的nai水活。
小雌蛇感觉恐怖阿爹的气息渐远,高兴吐舌,大口大口喝nai,过一会更翻起鼓囊小腹,想吸引母亲的注意。
巨兽带着六条下nai的鲫鱼归来,一进门就见元琅坐在正中喂nai,当即看直了眼,咽两口口水,往厨房的步子半天迈不开。
没想到大猫会回来的这么早,元琅拢起nai儿与小蛇,朝他微微一笑。
巨兽很快有了反应,阳物将皮裙高高撑起,他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往厨房走。
见男人远去的身影,元琅敛眸,陷入沉思,自她出月子后,他们三人的生活就被带娃、狩猎等事物占满,空闲时两兄弟主动靠上来求欢,自己也以疲累为借口,拒绝做那件事,上一次交合还是生产的前三日。
把心全部放在孩子身上算她的疏忽,伴侣也需要关怀与被爱,两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就这样被她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