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湿热紧致,剩下的一整截却如身处地狱,涨得都疼痛起来。更煎熬的是,那个小肉洞里还传来无与伦比的吸力,插一下,嫩屄便含着龟头吸一口,吸一口,傅寒江的喘息便沉重一分。
啪嗒,他的汗水滴在了美人儿雪白的胴体上,秦露双眼迷蒙,此时已从那疼痛中渐渐平复过来,花腔里涌上一股难耐的酥麻,见状不由疑惑道:
“伯宣,你快插进来啊~”
方才她还以为自己定然要被开苞了呢,其实还有点子后悔。毕竟他的鸡巴真的好粗好长啊,全都捅进来的话,她的小屄屄一定会裂开罢……
想秦露从小到大,从没吃过疼的,不免有些害怕,此时见傅寒江却始终不曾深入,分明方才他已经忍耐到极致了……
想到此处,她便抬起腰肢想去迎合他的肏干,傅寒江浑身一震,忙一把将她按在榻上,肩背上的肌肉都鼓胀起来。
他深深喘了几口气,方才哑声道:“……不许乱动。”
若是她再动,他就真的忍耐不住了。
“可是……”
见小美人儿眼中都是茫然不解,他暗叹一声,替她撩开颊边沾湿的凌乱碎发:“我若破了你的身,届时你我洞房花烛你却没有落红,岂不是叫人非议你?”
“我不过忍耐一时,但于你,却是一辈子的事。”
霎时之间,她鼻头一酸,几乎忍不住要掉下泪来,秦露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已经插进她的穴儿里了却还止步不前,竟是因为这样一个缘由。
其实他二人床笫之间的私密之事,外人又如何能得知呢?只是因他不希望她有丁点被伤害的可能,从相识到现在,他字字句句,没有一句不是在设身处地为她考虑。
乳间抽插(高H)
见少女又响亮地抽吸了一下鼻子,傅寒江不免失笑:“怎么又哭了?”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又爱哭,又喜欢胡闹。
他自觉自己原本就年长秦露许多,既然她有许多想不到也不懂的地方,自然只能由他来一一护持。
她就像是温室里的一朵花儿,从前为她遮风挡雨的是她的父母亲朋,如今,就该换成他了。
轻柔的吻落下来,一一吻去少女颊上的泪珠儿。傅寒江原不习惯这样与人亲近,方有些滞涩地吻了两下,一双纤手便缠上来,仰着小脸便含住了他的唇。
“唔……”他没有拒绝,任由她把舌滑进了自己口中,从前总觉得这男女之事不过尔尔,如今方才知道,何为食髓知味。
一时那厢房之中,缠绵的舔吻声越来越响亮,或是男人勾挑着少女口中香甜津液的啧啧声响,或是少女咬着他的大舌热情缠弄的叽咕水声。
他的肉棒在花液的洒落下早已一整根都湿漉漉的,因为沾了水,愈显得粗壮狰狞,秦露羞红着小脸,口中娇声娇气道:
“露儿帮你用手弄一弄好不好?我也想你舒服~”
喉间发紧,傅寒江一把将龟头从穴口里拔出,只听啵的一声,那个原本连手指头都插不进去的柔软肉洞竟被撑出了鸭蛋大小,露出里头嫣红艳丽的内壁,但又在欲龙甫一离开,便立刻恢复到了紧闭合拢的状态。
傅寒江强忍着让自己不去注意那个小骚洞,将她双腿提起紧紧夹住并拢,随即他挺着鸡巴便狠狠捅了进去,粗壮的淫根在那柔嫩腿缝儿间快速抽插,棒身磨蹭拉扯着红肿不堪的花唇,又将那个小洞给刺激得张开了。
这般交合,上次在山洞中他也是如此施为的,只不过那会子他是从小美人儿的身后插入,她因而看不见他赤红的双眼,他肌肉不断贲起的健躯,他的汗水在挺送间不断落在她的玉体上,她被那双黑瞳狠狠攫住时,连骨头都酥了。
许是忍得太辛苦,傅寒江顶撞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大。若从秦露的视线看过去,便会看到她腿间竟“长”出了一根属于男人的性器,那性器昂然耸立着,在她雪白的腿缝儿间时隐时现,左冲右突。
她能看到肉棒又大又红的龟头,就冲着自己乳丘和小嘴的方向,因她生得娇小,傅寒江那淫根又硕长异于常人,她不禁想到,若是他骑跨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抽插,恐怕那鸡巴就要挤进她的小嘴里了……
念头闪过,她不禁脸上一红,忽然两只软弹的乳球被大手用力抓握着提拉起来,她尚未及羞惊,肉棍儿便从乳沟间一捅而入,抵着她的美乳开始连连捣弄。
小美人儿顿觉一股热意直冲上脑,就是在那最靡乱最露骨的话本里,她都是没有看过此等交合之法的。他现在……是在干着她的奶子吗……好羞人,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粗鲁的模样……可是虽然有点陌生,她又觉得好舒服好喜欢……
心中胡思乱想着,她已经本能地娇喊起来:
“啊,不要……伯宣,露儿的奶子被弄得好疼啊……啊哈,好热……屄屄,屄屄又要泄了……”
射了满脸(高H)
也是秦露从没有想过,傅寒江虽说是个端方君子,可他到底也是个男人,许多事根本不需刻意去学,便可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