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好吗?整天嫌臭还不许我碰她,这女人真他妈不识相想到就一肚子火。
「哪有,我们就希望客人来这里能够完完全全的放松。所以冲个凉,好好享受。这种味道说不定有人很喜欢呢。」
「每次都被嫌臭,哎,习惯了啦。阿工人怎麽可能不流汗?我老婆每次洗衣服都要碎念...真是...」
「等等准备乾净的衣服给你穿回去,可以吗?脏的帮你用袋子装。」
「这...怎麽好意思...阿隆师父,你这样...我刚刚还在店门口乱叫嚣...真的!我太差劲了...」
「去冲澡吧,我去帮你拿衣服。」
说实话,张爸从来就不曾进过这种按摩院,总觉得里面就是找女人的地方,连浴间都像大饭店有模有样,着实令他惊讶不已,彻底翻转他本来污秽不堪的刻板印象。像阿隆师父这样的男人该比自己讨喜的多吧,要是像阿隆师父这样的老公回到家,那黄脸婆还敢这样大小声的对他?一定是娇羞的像个小女人似的钻进他的胸膛吧,连像我这样的大男人都觉得欣赏了。
随着莲蓬花洒的冲刷,张爸开始感到某处有点不大对劲,应该说,平常他该要对劲的时候会对劲不起来,真的对劲的时候却又常被冷冷打枪的某处,居然在陌生的公共场所起了反应。咦,奇怪了,昨天不是才蹭着老婆不给进入的大腿内侧射过吗?怎麽现在又感觉体内有蠢蠢欲动的性慾。他不禁想起早上读到的报导里,那个准备出狱的强奸犯会在一小时内做1000个伏地挺身,说电视的电波会让他产生性慾,精神科医师分析,他仍有性慾过剩的问题。
性慾过剩啊。
老婆都不怎麽给碰的男人怎麽可能不性慾过剩呢。成天不是嫌我臭,就是今晚不想,自己尻的时候还要怪我怎麽都自己来不跟她做,马的臭婆娘到底想怎样?林北就是满身臭汗的时候特别来劲、特别有性慾,叫我去洗澡不是我软掉就是她睡着,女人啊,就是他妈难搞,然後在那边怪我性慾好强,我性慾哪里强,不就是一般男人吗...
张爸盯着日益胀大的包茎,包皮逐渐往龟头冠後褪去,忽闻一阵敲门声还不及反应时,门就被打开,张爸赶紧用手捂住下半身狼狈挤进角落,「张爸爸等等你穿这浴衣就行了,我放架子上。」虽然知道阿隆师也是男人,而且这麽温文有礼的他是不可能乱看,可是张爸就还是一阵怯羞,此时的龟头已然完全露出,整根也生龙活虎的上翘,甚至弹动着。
这可怎麽出去见人呀。
人家是正派的场所、人家是正派的场所、人家是正派的场所。虽然这样不断告诫自己,但勃起得都看见血管的鸡巴,就偏弄得正派都歪斜起来,即使都披上了藏青色花纹的日式浴衣,那根肉棒仍不依不挠的撑在那敞开的衣襟之间,不愿消停。张爸叹了口气,硬是把上翘几乎要180度的屌硬塞绑入腰带之下,手拿着拧乾毛巾不自然遮挡的离开浴间。
「张爸爸,我把你的衣服放这,然後这乾净的衣服结束後可以穿。咦,你怎麽拿着毛巾...」这一秒,阿隆师与张爸腼腆的会心一笑,「你坐在那边的躺椅,舒服的坐就行了。」
「我也不知他怎麽就...勃了。失礼啦。」张爸不知所措的羞样其实蛮可爱。他坐在那舒适皮躺椅,要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要是一放下手,就双腿开开从交叠的布料隐约可见他的阴毛、蛋蛋以及茎棒根部,可是硬是遮住也很别扭。
「没关系张爸爸,你放松就好,都是男人不要紧的。不然,我先绕到椅子後面,这样你就不用遮了。」
「阿隆师你是不是常常碰到客人这样起秋的...」
「每个人状况不一样嘛。呵。」
「我昨天还射过说。」
「这样啊。所以你性慾很强喽?」阿隆师缓了缓语调,然後把灯光渐渐调成略为昏黄,早先已打开的水氧机香气随着白色雾气,渐渐往室里四散。
「一般男人吧...」
「每天在工地上班很辛苦吧?」阿隆师渐渐把某种特定频率的音乐转到适宜的音量。
「辛苦啊,热又闷,又得走来走去的,下班後腿都好酸...」
「所以回家只想放松对吧。」
「对啊...像这样躺着...多好啊...」
「这里很舒服吧,你是不是感觉身体比来之前还要轻松,轻盈了?」
「对...现在躺在这里,都有点要睡着了...」
「没关系,你继续听我的声音,然後放松,脑袋里面慢慢放空,然後,慢慢深吸气,吐气,再吸气,吐,你会感觉压力慢慢释放出去了,把全身的压力都慢慢释放出去,吸,吐,身体又比刚刚更轻了,脚也慢慢不酸了,有种舒服的感觉,暖暖热热的蔓延到全身各个地方...」
张爸顺着阿隆师好听又令人感到安稳的嗓音,就进入了阿隆师语言的世界,感觉每一个字都让他身体更加放松,他的手也早已忘记自己是不是有拿着毛巾遮挡某处,没差吧,哪里想露就让它露出来,他只想沈浸在人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