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俯下身去,专注地舔她的rouxue。从rou缝到Yin蒂,全不放过,又吸又舔,把她的热ye一点点吞入口中。边舔他还边用手指抽插他的甬道,慢慢地用手指去触碰rou壁,张如艾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火热的舌尖和灵动的手指,shi热的气息喷在她的下体。沈碧平一只手在Cao她,另一只手抓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她实在有些受不住身下的刺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她用手臂盖住眼睛,试图把眼泪憋回去。
沈碧平口手并用,很轻易把她送上第二次高chao。她的xue口喷出一股热ye,喷了他满手满脸,沈碧平混不在意地随手扯过浴巾擦净。仔细去看张如艾的小xue,瑰色的xue口被Cao得松软,一开一合地痉挛。
张如艾已经放弃去跟他争什么了,她在心里努力劝说自己,今夜就让沈碧平摆布算了。
沈碧平拉开她盖住眼睛的手,突然愣了一下,你
他的手指在她左眉之上轻轻摸了一下,那里有个形似椭圆的淡红色印记,即使在她chao红的脸上,也显得艳丽。
她很快反应过来,手本已动了起来要去捂住,但又迅速克制,握紧拳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话:是胎记,平时不明显,生病或者受刺激的时候就看得见。
沈碧平的手指在她胎记之上轻轻抚摸,又落下一吻,温柔地说:我猜你现在应该不是生病。
她嗯了一声,本想说些什么,又吞了回去。
沈碧平在她耳边轻轻笑,笑得她发痒,所以你因为我受刺激了?
明明是个问句,他却说得笃定。
沈碧平曾经让好几个私家侦探去查她,但没有一个提到她胎记的事,说明她有很好地隐藏这件事,克制自己的情绪。她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胎记,也许这就是她看起来如此冷淡、好像从不会有情绪波动的原因?
他这样想着,张如艾因为自己受到刺激的事实让他头脑发热,下身快要爆炸,他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
而张如艾因为他这话,身下又是一股shi意,她没回答。
她从前不知道,原来身体上受刺激,这胎记也会显示出来。
沈碧平这时把自己滚烫的rou棒抵在她xue口,说:那我进去了。
她点了点头。
沈碧平把自己硬得不行的rou棒挤进她的小xue,每挤进一点就小幅度地抽插一会儿,她的甬道已经被他手指和舌头Cao的松软,比起之前要好进入许多。他就这样缓慢又坚定地往里顶弄,张如艾想使自己放松配合他,却控制不住紧绷,而越紧绷,就越能感受到沈碧平在她身下的动作。她被Cao得又痛又爽,小声哼哼。
沈碧平在她耳边轻笑,用温柔的要溺死人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你怎么喘得怎么好听,怎么水怎么多,嗯?
张如艾不为所动,语气因为喘息有些起伏,你话怎么这么多。
沈碧平又笑,牙尖嘴利,即使在床上也一刻不放松。
有那一刻他真想干到她求饶,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他想知道,像张如艾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是会怎么示弱的。
他在她的嫩xue之内猛力Cao干着,张如艾已经完全被他Cao开,沈碧平的动作太大,她的双腿甚至微微发抖。他一边cao她,一边在她ru尖舔咬,没被舌头照顾到的另一边则用手弥补,用巧劲儿去揉捏拉扯她的ru尖。
张如艾急速地喘息,在他的上下夹攻之下有些受不住了,下身又有种想要高chao的感觉,甚至轻声呻yin起来。但她很快就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把呻yin吞回去。
沈碧平注意到这点,去吻她的唇,声线极具诱惑,说:干嘛忍着,叫出来。是痛还是爽,嗯?
这根本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而张如艾也没打算回答他,反而说:把灯关了晃眼
她被他cao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沈碧平听她的话伸手把室内大灯关了,只剩下床头的壁灯,室内暗下来,将床上二人照得温暖又色情。
张如艾被他干得腰间有种抽筋的感觉,腰上也控制不住发起抖来。他的每次抽插都会把她Yin唇顶开,当他抽出去的时候,rou洞里的内壁又迅速合拢,他这样抽插往复,rou棒上早已沾满张如艾的yInye。
他的性器又粗又长,每次往里插都要插到最里头,往外抽的时候又抽得只剩下gui头卡在里面,她身下的小缝被他撑开,周围的皮rou又紧又红,但rouxue里头又是舒爽的,rou壁每次伸缩都配合着沈碧平的抽插。
张如艾被他cao得太爽,爽到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但她在床上也是克制的,她低着声音呻yin,似乎在压着嗓子,下面却紧紧夹着沈碧平的Yinjing不放。
沈碧平按着她的腰在她体内大力抽插,她的小xue被他插得发红,小xue之内又shi又紧,还紧紧咬着不放,仿佛天生就该与他契合。他也cao她cao得太爽了,爽到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张如艾被他干到眼神模糊,感觉自己都快要失去神智,于是高chao来临的时候她根本忍不住,下身就喷出一股股热ye,感觉全身都在发麻,又像在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