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样,用细藤条将晴天摆成羞耻的姿态,让他无法动弹,接着用硕大的触手侵犯他的身体,那触手应该是像他的阴`茎一样的东西,而滋养着青年身体的液体,大概就是他快感的证明吧。
不再抑制自己身体的感觉,晴天变得愈发敏感,几乎刚被进入便发出肆无忌惮的娇吟,阴`茎也高高竖起。耻辱变为了情趣,他尽情的享受着在自己的裸`体上游走的,安非灼热的视线。有时他甚至认为,当触手在他体内喷射的时候,他能在男人的脸上捕捉到一丝人类高`潮时的快乐表情。
也许是为了保留晴天的体力,也许是为了饮用他射出的液体,从那天开始青年常被禁止射`精。被粗大的触手操弄的叫喊到声嘶力竭的青年,阴`茎被细藤条插入环绕,就算舒服到晕倒也无法射`精,每5,6次交配中,只有一次会在结束后,青年吸收营养液的时候,藤条将他抬起到半空中,安非容易到达的高度,然后男人便会松开对他阴`茎的束缚,尽情的吸食几乎溢出的白色液体。前面的刺激已经无法让晴天达到高`潮,只能呻吟着承受那种被享用的快感。有时他想,如果面前的男人是变异种,是怪兽的话,自己已然是他的雌兽了吧,连高`潮都变得像女人一样绵长。
吸食他的精`液后,安非和他接吻之时,口中从没有精`液应有的腥臭味,而是有一种淡淡的香甜,简直就好像奶香一样的味道。那是从晴天的性`器中流出的,他自己分泌的营养液,身体彻底被改造的他,也许也已经不再是人类了吧。晴天所遇见的事情像是一个征兆一样,又或者是正因为这样的日子到来了,他和安非才会遇见这种事情,总之在那次事件之后,Y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越来越多的变异种出现,毫无准备的人们被作为怪物的食粮和玩物,也用于繁殖。
变异种的崛起悄无声息。首先是在偏远的山区和人烟稀少的地域,残杀或者奸`淫当地的人,很多人被怪物的器官撕裂而死,存活下来的人有的疯了,有的则怀上了变异的婴孩,在生产中死亡的男男女女也不在少数。
极少数的人能够逃离魔兽的掌控,但是虽然他们逃到了附近的城镇,他们所描述的事情也被当地人当成是疯言疯语而不被重视,而当他们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最终生产出半人半兽,兽多与人的变异后代,之前在他们家乡出生的变异种也已经到达了这里的城镇,再次上演毁灭性的悲剧。
警觉起来的人类终于集合起来对抗怪物的入侵,但是此时变异体已然大量的繁殖。它们中有一些会飞,有一些则可以潜入水底或地底,在少数有足够武力保护的大城市之外,人类几乎被他们捕猎殆尽。
战运十六岁被特种军队拒绝之后就回到家乡当了一个猎人。虽然因为他纤细矮小的身材和他那张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蛋从小受尽了欺负,但是倔强的性格,不懈的锻炼和他的灵活机智,最终令他成为了村子里数一数二的猎人。也是靠着这些,他在变异种袭击他们村落的时候才能侥幸脱逃,带着母亲去往Z市避难。他没想到的是,坚如磐石的Z市的防护圈之外聚集了大量试图攻入城市的怪物,他和母亲还没有走到附近就被从天而降的变异种袭击了。母亲被掳走,自己也被奸`淫。但就算他们事先知道了这里的情况,也许还是会冒死一试吧,毕竟像他们这种居住在偏僻村落的人们,其实走到哪里都不一定能够逃出生天不是吗?
抓获他的怪兽可能格外愚蠢,也可能是知道他怀上了自己的后代就放松了警惕,竟然让战运在它不注意的时候逃脱了自己的掌握。
虽然逃脱了怪物的魔掌,但是Z市战运是去不了了,他干脆转头向Z市反方向的深山走去。虽然野外遇见变异种的可能性很大,但是那里从没有人居住,现在自然连登山客也没有了,说不定反而可以救他一命。
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衣服早已被完全撕裂丢弃,年轻的猎人走入了山林的最深处。
熟识山野草药的猎人,在树林中发现了堕`胎的药物,他将草药连根拔起,也不顾上面的泥污便将植物塞入口中咀嚼吞下。没过一会儿,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传来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剧痛,他发出一声痛呼跪倒在地。绞痛折磨着他,他没出息的哭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从体内排出几只畸形的胚胎。他看了看那些形状怪异的死胎,用手臂擦了擦怎麽也流不尽的眼泪,颤颤巍巍的继续向山上走去。
在丛林的深处,他看到了一处空地,草坪的中间有一条小溪流过,南国温暖的阳光和碧绿的青草刺激着他的眼睛。这里的场面是如此美丽祥和,而他失去了一切,下`身和双腿干涸的大量血痂被飞虫围绕着。一瞬间他有一种自己是一副腐朽的屍首,误入了生的领地。但是战运不允许自己多想,他走入溪水,洗尽自己身上的血污,汗水和泪水,挑了一块暖和的地方坐下。过去的几日他都被迫以怪兽的精`液为食,逃脱到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他饿的浑身乏力,却没有在林中找到能够充饥的野果,而赤手空拳甚至是赤身裸`体的他,不要说打猎,没有被野兽捕食都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又累又饿,担惊受怕的他此时只想休息一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