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这一路上真的没有找其他女人么?”男子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糜,随手夹了一片花瓣抵在赵将军的脖子上:“你应该知道得罪了我,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 “教主言重了,老朽只不过是中原的降将,能苟活已经是万幸了,怎么敢欺瞒你呢,不过帕尔扎王真的没有在路上勾搭任何一个女人。”赵将军瑟缩的跪在地上,可是脸上却满是不屑。 “哦,那么怎么可能会对我那么冷淡?当初,当初……”御鹰忍不住陷入了回忆,当初别人都以为他是一个疯子,只有他才对自己这个披头散发的男子另眼相待。当初他大成天魔功发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自己吃掉阳具的男人,当初就是因为他,所以自己才会兄弟反戈,助他击退奇袭。可是为什么今天曾经的男子会那么冷淡?难道真的是得到了就不会去珍惜了么?唔!想到这里御鹰揪心的痛了一下。 “赵将军你似乎撒谎了呢?”一名健壮的男子半敞着胸口斜靠在石柱旁。 “聂凌风,我不是叫你永远也别来找我了么?你想死是不是?”御鹰看到那名男子脸色都变了,手指连变就向对方的下体扣去。 “可惜我有一个天大的消息不得不说。”聂凌风别有意味的盯了一眼赵将军。只仅仅是一眼,御鹰的手指极速连变反手劈碎了赵将军的天灵盖。那速度快到赵将军连叫都没有能叫出来,整个人硬生生的倒在地上,或许他到死都不会相信自己会那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最好你祈祷你的话我会感兴趣,不然你的下场比他好不了多少。哼。”御鹰一挑飘逸的长发尽量压住不快。 “夜夜,我们回霸王山庄吧,你还是做回你的夜雨莹心,别再期望那个狗皇帝会对你真心了。”聂凌风一把扣住心爱男子的手腕,用力摇了摇。 “你的话说完了?那么准备受死吧。”夜御鹰口中一声爆喝,两道极强的指劲破空而出。 “帕尔扎他,帕尔扎他去请巫王来对付你,你还指望他做什么?他是要你死的。”聂凌风对于那两道奔着命去的杀招避也不避硬生生的接了下来,鲜血在胸口急速的迸发出来,可是他仍然不放弃紧紧的抓着那个男子的手腕,希望他可以意识到他很危险。 “巫王?哼,就是那个用毒虫修炼淫术的老头子?哎。”御鹰当然知道巫王是什么人,也知道没有练成天魔功的自己未必有把握胜过他。可是他不想放弃:“凌风你走吧,能有多远走多远,我不放手,我也不能放手。” “教主。” “你的教主已经死了,你看看现在的我,还有一点男人应有的气魄么?我现在只在乎帕尔扎一个人而已。凌风你走吧,帕尔扎看到的话会吃醋的。” “你醒醒吧,就算你死,他都不会理你的。”聂凌风不顾自己胸口的伤势,一直规劝着眼前痴情的男子。 “滚,别逼我杀了你。”御鹰不快的将聂凌风推倒在地上:“滚!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夜夜,你注定了要后悔的,别说我没有劝告过你。”聂凌风捂着胸上的伤口,一步一个踉跄的离开了。只留下御鹰一个人呆在那里发呆: “夜夜,你嫁给我好不好?” “吓?你疯了,我可是要去做人见人怕的魔教教主,跟你在一起会不会很无聊呢?” “一定不会的,嫁给我吧,做皇帝要比教主威风多了。唔,何况皇宫里还有一个乖乖听话的帕尔扎陪着你呢。” “唔,条件蛮不错的,我可以考虑考虑。不过难道要我做你的皇后啊。欹,说出来多丢人。” “我封你做御弟,这样你就可以天天在皇宫里陪我了。” “御弟殿下,御弟殿下?陛下有请,请您去冬暖阁一叙。”太监小穗子尖锐的嗓音打破了御鹰的思绪。他只好尴尬的笑了笑:“除了陛下还有谁?是不是巫王和他的徒弟?” “这个,殿下去了就知道了。”小穗子从来都不会说谎,他只好敷衍着低下了头。 “小穗子,我想在见陛下以前去见一个人,我们先去天牢好不好?”御鹰叹了一口气,不在说什么。 “这……” “春花,夏荷,我们去天牢。”御鹰不再理会小穗子的纠缠,大步向天牢走去。对付巫王他还没有足够的把握,得逼问出大成天魔功的最后三式才可以。哥哥,今天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咳,咳!大哥你很重啊,让我们休息一会好不好?”一个年轻的狱卒一屁股做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不行了,再这样跑下去,我真的半条命都没有了。” “小子如果你还想留命学天魔功的话,就背着我快跑,不然你我都得死。”狱卒肩膀上伤痕累累的男子喘息着回答着他,可是没说几句话他的脸就扭曲成一团,整个人痛苦的痉挛起来。 “喂喂,大块头你没有事情吧?别我救你出来,你却死在半路上,我不就亏死了。”狱卒一把扶起背上的男子关切的问。 “唔,快走,我死不了。”满身伤痕的男子又呻吟了一声,他比谁都知道现在他身上九十四处穴道都被穿锁镰给穿透了,如果不是用数甲子的功力强行护住心脉,他早就死了。哼,不愧是最了解他的弟弟,竟然肯用最狠毒的方法把他弄到濒死。不过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一定要让那些背叛他的人好看。男子才刚催动真阴想疗伤,肺经数条经脉都好象断了一般,让他不得不回元保命。还不是时机,等到他恢复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