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屌包。翰克付了帐也随後步出店门,自顾自的往住处方向前进。
他知道,教练的那根,系着一条无形锁链,只能亦步亦趋往他行径方向,像狗那样被牵着走。
博璿果然就跟一只乖狗狗一样,拎着胯下那根大骨头boner,要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怯懦而困窘地踱在大街上。他宁愿永远不要有路灯,每次到灯亮处,他就感到路人在盯着他的大顶帐篷指指点点。这不是我故意的,我可不是那种会随便在路上勃起的淫师啊!他的理智在大脑这样疾呼,可他又遏止不了药物作用下愈发充血的海绵体,或者更精确说,被他压制在精神之下的那个变态淫魔又再次粉墨登场——那个在弟弟面前无耻勃起还颜射他满脸,且偷窥弟弟被男人鸡奸还爽快自渎的坏教慾。
他在黑暗中偷偷伸手进内裤去乔那根大鸡巴的屌位,希望不要在大庭广众下那麽突兀,但他的尺寸异於常人,怎麽乔都看起来还是特别凸出、硕大、饱满,以至於紧张到让他的背脊、胁下乃至屁缝间,都慢慢浸湿热汗,时不时有路人擦身而过,便让他羞耻到无地自容,要是不催眠自己是被下药才淫魔附体的话,他根本撑不过这段路就要发狂。
「就坦荡荡地接受自己是变态的事实吧。」
脑中的淫魔奸笑道。
「每次健身完在镜子面前端详自身而有男人经过时,不是特别自豪练得一身肌肉吗?得意到都勃起得差点吐汁了不是?明明就喜欢被人视奸。天赋异禀的种马鸡巴若只孤芳自赏岂不可惜了?更何况,那些路人是羡慕嫉妒恨,说不定女路人都偷瞄得濡湿内裤,男路人则是盯着自惭形秽呢。」
陷入胡思乱想状态的博璿,龟头胀硬到发麻,随着走路时左右脚的摆动,那支棍棒状的凶器在他裤裆不断甩动难当,他渐渐觉得自己像只穿了衣服的公狗,即使在大马路上大肆勃起也愈来愈无所谓,这些人类眼光反而令牠感觉兴奋异常,马眼终於开始滴滴泌出淫汁,内裤间传来丝丝沁凉的黏腻。光是这样走着,也让他快感不断袭来。
博璿从一开始的扭捏抗拒,到慢慢接受这骚狗现状,他不免讶异自己心路历程转变得如此快速。去接受自己身体的现状,远比要压抑它来得更轻松,惬意,甚至还有种轻飘飘欲飞起来的朦胧恍惚,让他欢愉不已。
他真的是变态淫师吗?
「帮我开门。」翰克把公寓的钥匙递给博璿,当博璿转身把钥匙插入匙孔时,翰克则用自己早就硬梆梆的大屌包,在博璿屁股後面淫猥的蹭来摩去。
「你不要这样...」
「怕就快开门啊,邻居会出来喔?」
博璿花了多少时间弄清楚钥匙要怎麽使用,翰克就在後方边用下体兽蹭着,时不时伸出舌头若有似无舔舐博璿的耳垂。今晚,朝思暮想的极品博璿,终成为自己的俎上肉,满身汗涔涔的男人臊,真香到令人销魂。
甫一关上,翰克就把跟自己齐高的博璿压着门咚,他俩的屌包此刻终於抚触到了一起,像N极吸向S极的磁铁彼此因引力黏贴牢牢分不开,正确来说,是翰克与博璿吃了威刚不得不朝上贴紧肚脐,令他难受的膨胀巨棒屌包难分难舍,博璿则不甘地把脸别到一边,露出悔恨的带胡渣颚骨轮廓(jawline),看起来更加性感。
翰克伸出舌前缘,缓缓顺着鬓角舔向耳廓,把舌尖赫然钻入博璿耳穴里,这行为极具张力的挑逗,而博璿一方面没想到他会如此主动具侵略性,二方面没料到自己耳朵竟是如此的敏感,让他轻轻吟叫出一声,扭着脖子,身体僵直,双手紧抓着门板,活像个被强奸的受害男子。
博璿从一开始就对翰克这家伙拥有的运动天赋感到惊叹。
他对对手动向的判断有如缉毒犬鼻般敏锐,尚在发育年纪的个头就几乎要超越博璿,且年纪才轻轻,肌耐力居然也能跟上已在体校军队操练多年的博璿,这是球队不可多得的瑰宝,也是为什麽翰克总一副天之骄子的臭跩模样,因为,他就是有本钱任性。此外,家世背景雄厚,加上身为么子,自然养成那种要什麽就有什麽的骄纵坏脾气。从小过动症的翰克,父母早放弃要他专心在桌前用功读书的想法,无奈让他想做什麽运动就去做,以免精力过剩反而更添乱子。
这样放任式的教育,造就了翰克从小就敢於造次叛逆做自己,体格与肌力都天赋异禀的他,胯下那根鸡巴更是跟博璿有得比拼,甚至还更偏黝黑且粗翘,从小就性慾强又霸道敢玩,男女通杀,对於男人间禁忌的性更有莫名癖好。他之所以会跟立铭接触,大部分原因就是博璿。从特殊管道早得知立铭是球队新来教练的弟弟,更清楚他俩的家境背景,故动用关系让立铭能够拿到奖学金,连带使博璿在学校任教更无後顾之忧。
其实,立铭与博璿并非亲兄弟。翰克也是在搞上立铭之後才深刻了解到,立铭对同父异母哥哥博璿,有着特殊复杂纠结的崇拜爱慕。当然,他也善加利用了这点,才让立铭落入他的肉慾陷阱。只能说,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