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明显,风一吹,乳头就立起来了,又敏感又淫荡。”
“嘶…夹得好紧!”魏大勋掐着他的腰微微抬起,对准敏感点重重一捣,微微抽出又大力顶进,一下比一下干得更深,“果然对这种话比较有感觉吗?”
王嘉尔流氓一样吹了个口哨,半勃的性器在他腰间胡乱磨蹭:“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有这种幻想。”他啃咬着一边的侧颈和肩头,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迹,“哥你知道吗,你总是穿得严严实实的,让人特别想扒下来,把你弄得乱七八糟……有一次你穿了个高领毛衣,我们都在猜,是不是有人半夜三更跑到你房间,在你脖子上种了一堆草莓。”
“还有一次在岛外出任务,你穿了个草裙,大家都可遗憾了,穿草裙要裤子干啥?直接光着不就得了吗?你还在那一扭一扭的,那小细腰小翘臀,扭得我都硬了。”魏大勋揉着他弹软的臀肉,不自觉舔了舔唇。
“还有围裙,牛仔围裙。”王嘉尔含住他的耳垂吮吻咀嚼,语音黏黏腻腻含含糊糊,“明明裸体围裙才是王道!浑身赤裸只穿一条围裙,乳头被布料给磨硬了,红通通的,顶出两个可爱的小尖,带子系在尾椎的位置,打上可爱的蝴蝶结,像是礼盒的包装一样,不用拆开就能直接插进去,压在厨房干个爽……”
“博物馆那个背带裤也不错,细腰翘臀,腿长两米八,只穿背带裤的话肯定会露出乳头,让人一见就想舔一舔……”魏大勋一边抽送,一边俯身舔弄他的奶尖。
“明明是那么正经的干事,却淫荡地露着奶子,见人就挺着胸要吸一吸……”王嘉尔被自己的脑补萌到了,探头含住他另一边的乳珠,大力吮吸舔舐。
两边的乳头同时被吸,酥麻的快感和极度的羞耻交织在一起,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
“对了,那次任务刚得手的时候,忽然遇上警方搜查,小白直接把你给怼床上,拉过被子假装跟你干得热火朝天……他是不是趁机亲你了?还是直接硬了?”
撒贝宁正努力屏蔽他俩的言辞羞辱,闻言不由微微一愣,不自觉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现在死人了!”
搜查人员越来越近,因不放心大勋独自出任务而前来接应的几人各自伪装、迅速分散,自己还没来得及跳窗离开,就被白敬亭一个飞扑怼在了床上。
当时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白敬亭已经俯身凑近,停留在他脖颈的位置,亲自己的手指亲得啧啧有声,身体也微微耸动,一副激战正酣的模样。
这标准的伪装模式一下子把他带入了情景,在搜查人员破门而入的时候,他配合地发出带着喘息和呻吟的调笑:“我又不是……嗯……不同意……哈啊……你温柔一点……行不行?……”然后在发现闯入者的时候惊呼一声,猛地拉紧被子,把头埋进了小白的怀里。
搜查当然顺利过关,比较不顺利的是……当时小白双腿分开,以跨坐的姿势俯身凑近,因此下体逐渐勃起的动静格外鲜明。
撒贝宁惊愕又懵逼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后者从脸到耳根红成一片,窘迫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年轻人啊,真是血气方刚。”撒贝宁没有多想,随意感叹了一句便准备回避,却被白敬亭扣着肩膀压了回去:“撒、撒老师,我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年轻人嘛,总有那么几天。”被人这么用“枪”指着,撒贝宁再直男也觉得有些诡异的羞耻,“能先起来吗?还是需要我这个长辈教导一下?”
白敬亭整个脸瞬间爆红,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上翻了下去。
之后撒贝宁便把这个小插曲抛诸脑后。他以为对方是太久没有纾解的缘故,万万没想到,白敬亭其实是被他过于逼真的娇喘给哼硬的,后来的反应也不是羞涩,而是顺着他的话脑补了一下“长辈の教导”以至于气血上涌……
“现在才反应过来?也太迟钝了吧?”王嘉尔情色地舔舐他敏感的耳洞,一手在腰间游移,“那哥你肯定不知道,别人偷偷吃了你多少豆腐……牛仔围裙那一次,”他的手模仿着当时的动作,顺着腋下一路摸过去,话音暧昧得让人脊背发麻,“我摸到你的胸了。”
撒贝宁浑身一抖。
“不大但是很挺,又弹又软。”王嘉尔罩着他的胸揉了揉,“你躲都不躲,是不是被我揉得很舒服?”他揉捻着绵软的乳尖,突然用力一捏,“后来我故意捏你的乳头,你好敏感,叫我不要捏,当时你硬了没有?”另一只手顺着腹肌下滑,拨开草丛握住硬热的性器,按着肉质的龟头揉了揉,“果然硬了,真淫荡。”
“何老师好像也摸过你的胸,搜身的时候,故意从领口伸进去,摸你的奶子……你还不知死活地说,你好敏感的~……”魏大勋凑近舔了舔殷红饱满的乳珠。
“其实搜身的时候,你已经被大家给摸遍了吧?平时穿得那么严肃禁欲,连扣子都扣到最后一颗,搜身的时候却只能任人摆布,解开扣子露出锁骨,弯腰的时候都能看见奶子……我记得你的腰特别敏感,轻轻碰一下都要躲,他们搜身的时候肯定会故意碰那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