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向他眼睛捅过去，那人下意识缩头，酒瓶就捅到他额头上。
至少十几个男人，全都面相凶恶，看起来不三不四。我不管往哪边走，都会
样倒到地上。
到他脸上的皮肉，还有他的骨头。
酒瓶没爆，他的右手紧接着就碰到了我的手腕，几乎在同时，他像滩烂泥一
只好用右手来挡。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酒瓶已经
了过来，有些人身上有纹身，有些人身上有刀疤。
打到他的下巴上。
——我打中他下巴，他脑震荡了。
「操你全家！！！」我把酒瓶捅向他的脖子，他疾步往后躲，一屁股坐到地
「哈哈！我操你妈的傻逼！！！」我心中怀着扭曲的狂喜，弯腰狠狠将手中
我向前一步，全力踩到他面门上。一种欣快感传遍全身上下，我的脚能感觉
「操你妈蹲下！」
「围上来，围上来！」胖子在大吼大叫，双手不住地挥动。至少十个男人围
踩，连续不断，每一下都用上全身的重量。
「我日你妈全家！！！！！！」我冲上去就全力往他裆部踩过去，第一下我
我向他冲过去，就想着把他杀了，和他同归于尽。
便是现在这种状态，也立刻感到身上剧痛。
「拦住！打死他！」
「我操你！！！！」我冲过去，以最快速度将玻璃碎片捅向最前面的混混，
「你他妈搞我的女人？！！！」
紧接着就是酒瓶和玻璃杯，我赶紧抱头转身后退。酒瓶和玻璃杯纷纷落到地
有人迎上来拦我，他们口中大喊大叫，还不断地互相下命令。
在她身边爆开。
起来，根本来不及去扶胡霜儿，我以全身重量狠踩到疯三儿肚子上。
「你他妈说什么？！」他右手指着我，左手还抓着胡霜儿。
雨吗？
音乐震耳欲聋，紫红的灯光闪烁不定，我看着胖子和两个混混向我跑来。我
「快点快点快点！」胖子双手不停地挥，就像在跳舞一样，我看着他的样子
所有压抑的感情都在爆发。
神恶煞，这个强壮的男人露出牙齿，整张脸都扭曲了。
「打死他！！」
扎着想站起来。我看着他，看着他染成黄色的头发，突然想到了「黄毛」这个词。
「右边空档，别让他跑了！」
上，到处都是霹雳啪啦的声音。我突然想起了胡霜儿，她正躺在地上，玻璃杯就
感觉到玻璃在我手中爆开，我站起来把左手的酒瓶换到右手，然后弯着腰，
「哈哈哈哈哈！！！！」我突然就笑了，我肯定是疯了，从昨天下午到今天，
「啊！！！」我几乎是哭着喊了出来：「我日你妈！我日死你妈！！！！」
的酒瓶砸到他额头上，嘣一声酒瓶爆开了。我紧紧握着手中尖锐的玻璃碎片，站
这时胡霜儿已经完全瘫倒了，疯三儿还用左手抓着她，我的酒瓶挥过来，他
「喔操！」胖子看着我，一边退，一边向我踹过来。他的脚踹在我腿上，我
退得太急，突然就摔倒在地上。
有些滑稽，突然噗嗤一声就笑出来，紧接着，我突然没来由地想：他强奸过奚沾
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后跟踩到他的鸡巴和睾丸上了。
疯三儿向我走过来，怒吼着：「你他妈的是谁？！！！」
现在该停手了吗？
音乐轰鸣，灯光闪烁。我抬起头，就看见疯三儿已经转过身正对着我。
头上。
我抬起脚要来第二下，这时一个椅子向我飞过来，砸到我头和肩膀上。我即
我控制不住地笑，迅速跑到胡霜儿一侧，我大声地吼：「我操你全家死绝！！！！！」同时全力挥动酒瓶，横着打向他的下巴。
「你他妈是谁？！」
上。
就像做爱一样，有了第一下就停不下来，我抬起脚，又踩，又踩，又踩，又
却本感觉不到痛。左手护住头部，右手全力把玻璃碎片刺向他胸口，他后退躲避，
团。
握紧手中的酒瓶碎片，缩着手臂，把它藏在腹部。
「我操你妈！我操你妈屁眼！」
他左手还抓着胡霜儿，满脸惊讶神色，但仅仅过了半秒，他的表情就变得凶
我冲过去抱住她，全速冲向舞池边缘，但我立刻发现自己被包围了。
用方酒瓶的角往他头上的伤口上砸，连续砸。他就抱着自己的头，整个人缩成一
我能感觉到玻璃刺穿他的皮肉，这种感觉让我好兴奋。
我向下看，疯三儿额头正在涌血，因为脑震荡，他的身体不住狂抖，似乎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