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茵抬眼偷偷看了我一下,然后低下头去不再说话,开始替我解开衬衣。我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我曾经很爱她,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十七岁的时候,十八岁的时候,十九岁的时候……在我还相信爱情这个词的时候」「你的初恋」听着这么清纯的措辞,我忍不住想笑。那其中包含的美丽只属于懵懂的孩子们。借着殷茵此时的表述,我可以教导她很多,但又忽然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于是我没有接她的话。「那你们为什么分开了呢?」殷茵又继续问。她把我的衣服叠好,放在床上。我指了指自己的裤子,殷茵便又凑过来,替我解开了腰带。「因为我离开了这个国家。距离变成了镜子,镜子这边的爱有多么浓烈,镜子那边的恨就有多么透彻。我们在无法抗拒的煎熬中,把自己的孤独与想念化作了对对方的怨怼,对方最细微错误都被这个镜子无限的放大。终于有一天,她对我说,她不爱了,她已经有了新的男人,于是我也对她说了无法挽回的话,切断了沾满彼此鲜血的思念」殷茵的声音忍不住微微提高:「你有没有想过,她是在骗你?只是为了用最干脆的方式结束这种痛苦?」「当然。我想过所有的可能」「她就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去问一问当年的真相?」「我们那个时候竭心尽力的想要毁火对方对自己的牵挂和爱意,而且我们都做到了。当我们做出那个选择的时候,真相就变成了最不重要的东西」殷茵在颤抖,因为她仿佛从中看到了自己,还有自己必然会迎来的末来。又或者,她的颤抖还有别的原因。我有过足够多的女人,但我终究是男人,我无法看穿一个女人所有的念头。「所以你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她的双眼变得红红的。「不,我现在的样子并不是那段往事留下的结果,至少不全是」「那是什么?」「那是另一段故事」就在我已经赤身裸体的时候,韩钊推门走了进来。「换衣服呢?」韩钊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我也没有。「这就好」我将那件袍子披在身上,然后开始打量殷茵身上的装扮,「她这么穿,没什么问题吧?」韩钊靠在门边,没有凑过来:「你自己摸一遍,看看有没有会叫的东西」能让安全门尖叫作响的自然是金属物。我在殷茵的衣服上顺了一遍,没有摸到类似的部件。「正戏什么时候开始?」我问。「还有十来分钟吧」韩钊看了看表,「我来是想提前和你沟通一下」「有什么好沟通的?」「我要向大家介绍嘉宾。你如果有什么忌讳的事不想让我提,最好现在提前告诉我」我对韩钊提过的事情没有什么是不敢公之于众的。就像我说过的那样,不说谎,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特权。于是我对他摇摇头:「随你的便,别给我吹大牛就行」「好。差不多该入场的时候,我的人会敲你门」看韩钊作势要走,我忍不住叫住了他:「你就没什么想嘱咐我的?」「嘱咐什么?」「比如你办这个漫谈会的目的,比如你非要让我来当嘉宾的目的。你说了,我也好配合你」「我不需要你配合,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是说你本来就没有目的?」「我当然有目的。我只要把真实的你扔出来,目的就会自然而然的达成。我们没必要演戏,也没必要做准备」「我喜欢。不过我要是砸了你的锅,你可别发牢骚」「那或许更好」韩钊对我神秘的一笑,走出了房间。殷茵看着他离开,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做什么?」「一个调教圈的漫谈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放松点」我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拨弄着她的头发,将那丛黑发捋顺着。「你要我在他们面前做那个么?」女孩并不是在质问我,她只是想要确定自己会经历什么。「不,只是一些聊天而已。你只是来给我当陪衬的,不需要你做任何多余的事情」殷茵的肩膀放松了一些。我看着衣着优雅而性感的女孩,却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于是我将目光挪到床上,那里有她替我叠好的衣物。我走过去,拿起了自己的腰带。这条腰带比普通的腰带要长很多很多,我将它拿在手里,捏了几下。「我想把这个送给你」殷茵看着那条腰带,神情有些迷惑,也有些退缩,因为她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曾经用这套腰带勒住她的脖子,拽着几乎窒息的她,在身上尽情驰骋,那对殷茵而言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这是我亲手鞣制切割制成的腰带,来自我亲手猎下的猎物,一头北美野牛。今天我会使用它最后一次,然后它就是你的了」殷茵已经明白了我要做什么,她闭上眼睛,挺直了身体。我将腰带绕上了她的脖子,把它变成了女孩的项圈。当牛骨压扣被扣上的时候,我听到女孩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我轻轻一拽,女孩踉跄一步向我倒过来。我顺势搂住她,像捉住了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而在她看来也完全是一样的感觉。她知道,自己是我的所有物,这仿佛已经变成了无法逃脱的羁绊。殷茵抬起头看着我,双眼烁烁有光,如同看到了自己不得不接受的宿命。她翘起脚,主动的、不受控制的,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像是在宣告自己此刻的臣服。我的ji巴顿时就硬了,一瞬间,我想把她直接推倒在地上,在她的惊叫声中毫无怜悯的立即占有她。「我现在很想cao你,你知道么?」我舔舔嘴唇,用努力压抑着自己语气中的悸动。殷茵将手伸下去,微微提起自己的并不算长的裙摆,那双白皙的大腿逐渐展露在我的面前。她不是在调情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