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翻过来的时候表情相当精彩,凌瑞东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一个蜡烛被摆在了徐渭的胸口靠近左边乳头的地方,一个则摆在了右边乳头的正上方,而最后一个蜡烛,则摆在了徐渭的腹肌上,紧挨肚脐。
打屁股是越打越疼的,徐渭最后受不了,开始大声发出惨烈的汪汪声,听上去十分痛苦可怜,凌瑞东又狠狠快速地拍击了一分钟,才放松下来,用另一只手接过,将拍板垂到徐渭的面前,之前挥拍的手则抖动:“看来淘骗人,根本打不出字来。”
而红色的低温蜡烛很快就在中间烧出一个凹陷的碗型,里面积红红的蜡液,本来这些蜡液会随蜡烛变短慢慢流下,但是现在因为拍打的震动,以及徐渭忍不住肌肉绷紧而不断轻微摆动,一滴滴蜡液甩出来,凌乱地落在周围一个小小的圈型。
“去洗洗吧。”凌瑞东说完,便把工具逐个收起来,徐渭有点意犹未尽,又不敢开口。
这时候凌瑞东一直握拍子的手突然打了徐渭的大腿内侧一下,徐渭身体剧烈一抖,蜡液甩出来,一滴蜡液落到了徐渭的龟头上,从而带来更大的疼痛,身体越发颤抖,结果蜡液开始落在胸肌上,乳头上,徐渭自己生生把自己折磨的浑身都是蜡液,好一会儿才忍疼痛不让身体乱动,使蜡烛停止了甩出蜡液。
凌瑞东这才放下拍子,吹熄蜡烛,徐渭的胸肌和腹肌上都沾点点的红色蜡液,蜡烛底下更是围了一圈,龟头和鸡巴上都沾了一些,蜡烛的红色在他的身上点缀,烛焰还跳动,,配上他健美的肌肉,形成了一种动人的性感,让徐渭有种祭般的仪式感。
拍板是双层板,这种板子中间是分开的,所以拍打的时候会互相撞击,声音会特别响,而且板子的一面还镂大大的“BITCH”,据说如果能稳定的每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就会留下一个字符的印字。
徐渭大张腿躺在那儿,看三个蜡烛依次燃起,更敏感的胸腹皮肤,立刻感觉到了已经烧了一半的蜡烛的热度,凌瑞东举起了拍子,徐渭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即身体更剧烈地抖动,因为第一滴蜡液已经流到了他的胸口。
凌瑞东吹灭了蜡烛,徐渭的后背上已经落下了斑斑驳驳的蜡液,他吹灭蜡烛,最后吹出的蜡液还让徐渭再次抖了一下,等蜡烛冷之后,凌瑞东取下蜡烛命令道:“翻过来。”
可是凌瑞东丝毫不留情,而且板子并不是每次都准确地打在屁股上,偶抽在睾丸上,那种疼痛能让徐渭这个坚的军犬都剧烈得哆嗦,偏偏没等这种深入骨髓的隐痛缓过来,屁股就要继续承受火辣辣的痛苦。
展示了一下之后,凌瑞东就毫不犹豫抽了下去,每次都是高高扬起,再狠狠扇下去,板子接触到屁股的时候,就发出极短促的板子互相撞击的声音,和极响亮的板子拍打屁股的声音。凌瑞东毫不留情,可以说尽情地狠狠抽打,将心里刚才那点阴郁都发泄了出来。
他伸手摸摸徐渭汗湿的额头,短短的寸头同因为汗水而湿润,徐渭放松地喘了一口气,既疲惫又满足地蹭蹭凌瑞东的手,嘴角还带那种欠虐的笑容。
徐渭最开始很有骨气地隐忍,但是随凌瑞东毫不放缓的拍打,加上后背上蜡液带来的不间断又不规律的痛苦,终于忍不住开始汪汪叫了起来,试图用汪汪的狗叫来博取凌瑞东的同情。
“汪?”徐渭叫了一声,还歪了歪头,声音又小又?辜,很像小狗试探主人反应的声音,这刻意卖萌的动作让凌瑞东嘴角溢出一丝笑容,他拉徐渭进了卧室,来到柜子旁边,从里面拿出了几道具,徐渭目不转睛地看,眼睛微微瞪大了。
可是凌瑞东并没有拍打他的睾丸,而是伸手轻轻挠他的大腿,从膝盖内侧沿大腿内侧往大腿根轻轻挠,动作十分轻柔,又时而轻轻勾一下,轻微的刺痒让徐渭敏感地身体微微颤抖,健壮的胸肌和腹肌都不停紧绷,于是蜡液就顺蜡烛慢慢滴下来,凌瑞东的手顺大腿根,沿徐渭的人鱼线移动,接顺腰部微微鼓起的腰肌,这里更加敏感,让徐渭抖得更厉害,当手移到腰肋之间时,徐渭的颤抖已经让蜡液开始连续往外滴了。
“跪好!”凌瑞东坐在床边,做了个手掌伸平向右的手势,徐渭连忙爬到他面前,双手和膝盖撑地跪好,微微调整了一下,让脊背挺得笔直。
这种拍板造成的伤害不大,疼痛都在臀肉的表层,但是容易形成很清晰的火辣辣疼痛感,只是被打得通红的屁股,最终也没有形成字印,因为凌瑞东根本没法保证每次都严丝合缝只打同一个地方,不过那点镂空的字符,确实增加了拍板痛感的层次。
凌瑞东握捏徐渭的龟头将它抬起,一松手,硬邦邦的鸡巴打在徐渭的腹肌上,这根憋了很久的鸡巴经历了刚才的痛楚,丝毫没有软下来,反而特别硬翘,在躺的时候,几乎是紧贴腹肌,龟头差不多贴到了肚脐,和红蜡烛只有一个肚脐的距离。
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忧郁什么。
凌瑞东将三个红色的低温蜡烛放在徐渭背上,从肩膀中间,到脊背正中,到刚好位于腰臀交界的地方,然后将一个黑色的拍板放到徐渭面前展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