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克在虎岩的腰和背後绕了两道,又把双腿双手和卢博捆在一起,擦了把汗,满意地借着一闪一闪的冷光看着被迫脸贴脸捆在一起的两具肉体。虎岩那根勃起的屌已经捅进了他松松垮垮的肉穴里。冰的触感紧紧咬住敏感的龟头,借着体液和润滑油,虎岩的鸡巴很顺利地插进了让卢博浑身瘫软的位置。卢博腰腹顿时脱力,贝尔克借机一下勒紧了困在腰部的绳子,让卢博的鸡巴被二人的腹肌给夹在一起。
“操,你要死啊!老子差点尿出来!”他被勒得喘不过气,脸颊泛起了潮红,但鼻音彻底出卖了他抖M的本性。
“尿就尿呗,又不是没尿过。”贝尔克用黑屌拍了拍他的侧脸调笑道。
牛义轻叹了口气,踩在沙发上,从架子上翻下来了已经提前固定好的皮革秋千。他拖住卢博扭动着的臀部和後腰,气息一沉,一把起了沉浸在对方肉体中的两个人,将卢博的臀部架在了低矮的秋千上。
虎岩只感觉到身体一轻,随後一根炙热的肉棒就侵入了自己刚刚才洗得干干净净的肉穴里。牛义似乎很明白要如何让麻痒的肉穴获得快感似的,直直地将肉棒插进了还残畱着别人精液的最深处。暴起的靑筋像是让被用得发黑的大屌长出了硬疙瘩,在侵占了肉穴的同时摩擦着随着心跳跳动的肉壁。借着人肉秋千,牛义不需要费什麽力气就能推动肉穴上长着的身体,随後自己的大屌被回摆的肉穴吃进去,弹力十足的臀部撞击在胯下,就像是在操一个有血有肉还会自己加紧浪叫的飞机杯。
在另一端,贝尔克的一双大手固定在虎岩的後背旁,随着一摇一摆的节奏让自己的黑屌在弟弟的口腔里进进出出。这种刺激远比起後穴的快感要紧张得多。撑得自己下巴快要脱臼的龟头在後穴被塡满的时候卡在牙齿间,味蕾能时刻感受到哥哥大屌的腥臭;马上他就又要打开食道,让这块龟头顶进连自己也难以描述的位置中。虎岩的鸡巴像是加热了卢博的後穴,整根肉棒却动弹不得,只能随着别人操弄的节奏一点一点地挪动,操开,然後又被咬紧,被操的卢博反而是三个人之中叫得最欢的那个,被压在自己腹肌下的那根已经喷过一小股精的肉棒能证明他的浪叫不是装出来的。
牛义只感觉那具时而被灯光染成黄色或蓝色的身体将自己的肉棒越吃越牢。那里面没有清理干净的精液被自己的屌给操了出来,顺着卵蛋流到沙发和自己的大腿上。他干脆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肌肉贲起的双臂箍住捆在一起的一浅一深两条腿,将肉棒向里猛地一挤,斜着挑开了肉穴里面的空间。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虎岩也大声浪叫起来。这一下让喉咙里多出了不少的空间,插进食道的大屌忽然整根没入了他的喉咙里。贝尔克精关忽然大开,几股精液喷射而出,洒进了弟弟的身体里。他颤抖着换了几口气,第一发简短的射精只让他的肉棒更加粗大坚硬,被咽後的软肉包裹住的、湿漉漉的龟头在脆弱的喉管里胀大了几分,死死地卡在了软肉当中。贝尔克寛阔健壮的後背上挂满了汗珠,他从来都没试过口交时将肉棒顶到如此的深度,奇妙的感官刺激比起女人的逼来还要复杂。牙齿一点点地咬在皮肉里,而没入咽喉的大屌随着吞咽被软肉刮过龟头。他轻柔地按摩着弟弟的肩膀,感受着下体的快感再次缓慢地攀上顶峰。
牛义仰起了脖子,两块被浓密体毛包裹的壮硕胸肌让他能将二人悬在半空中的下半身起来、架在自己的大屌上操弄。龟头压在肉壁上,上下前後地进出、扩张,操得虎岩彻底放弃了稳住重心的打算。随着一次突进,牛义大吼了一声,脖子上靑筋凸起,雄汁像是爆炸似地在虎岩的身体里喷涌而出。
虎岩同时感觉到哥哥的大屌再次向自己的身体里灌入了精液,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冲击着胃袋,射精时鸡巴跳动的力道带动得他綫条分明的下颚也在一次次地开合。虎岩在无意识间,猛地喷出了大量的浓精,灌入了和自己捆在一起的身体里。快感和饱足以及窒息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还未及牛义漫长的射精结束,他就已经瘫倒在了卢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