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花香。浓郁至极,将洛贾从梦中呛醒过来。
洛贾皱眉看着斜倚在墙角的巫风苇,他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有些不对劲,平日总是第二个晨起的他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三番五次的催促后才起身,脸也有点红。或许是感冒发烧了……
洛贾经不住突然打了个喷嚏,这花香简直都要实体化成飘荡的粉尘了。尤其今日的花香馥郁中还带了些侵略性的辛辣,让巫风苇彻底化为了一朵在岩石间怒放的火之花。
“没事吧?不舒服的话今日就别去打水了,我去过几次也熟悉路了,打水不会洒出来。看你样子可能昨晚感冒了,我一会2顺便去看看有没有能用的草药……”
“是发情了。”一早出门的朗曼不知何时回来了,依靠在门口,少见的没叼着他仅剩的一点烟,脸上也少了平日的吊儿郎当。
发情?
洛贾依旧对他有些戒备,下意识的挡在巫风苇身前:“你怎么回来了?”
朗曼烦躁的挠了挠头发:“这么浓郁的花香老子就算八百米外都闻得到啊,我当然得回来看看情况。以前不是都说过了吗,眼下这种状况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喂,瞎眼小少爷,你带抑制剂了吗?”
巫风苇在洛贾身后低低的开口,声音沙哑得令洛贾一惊:“没……”
“那麻烦了啊。”朗曼叹气。
“麻烦?会怎样?”
“叔叔我虽然不介意和男人做啦,但是我是alpha,绝对不肯在下面的。瞎眼少爷呢?”
巫风苇微弱而嫌恶的笑了一声:“和你?想想就恶心。”
朗曼耸了耸肩:“不做,又没有缓解的药物和器具,大概率浑身燥热,大出汗脱水,意识模糊后很可能失去理智发起疯。就是疯狗瞎少爷了。”
“我现在就去取水。”洛贾立刻站起身来,却被巫风苇拉住了衣角,不由一怔。他看向身后的巫风苇,他已经如朗曼所说,皮肤通红,汗珠泼溢般滚落了。
“风苇……?”
朗曼在洞口歪站着,看着倒是挺感兴趣的:“就算能及时补水,要一个男人硬生生忍耐整整七天的发情期着实难耐啊,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第一次在没有药物的情况下经历发情期,真好奇小少爷忍耐到第几天才会发狂呢?不,第几个小时呢?”
巫风苇依旧抓着洛贾的衣角,但是低着头不说话,只粗粗的喘着,面颊红欲滴血。洛贾看着他,双颊也烧起来。他伸出手指想掰开巫风苇抓着自己的手,又缩回来。他蹲下身,哄小孩似的揉了揉巫风苇毛茸茸的脑袋:“我去拿些水回来给你,喝了就没那么热了。”
“洛贾……”巫风苇仰起头,汗水浸润得他肤色更白了,晶莹的白透着灼热的粉。他捉着洛贾的手,用粉粉的鼻尖轻轻蹭着洛贾的手背、手指,最后甚至将脸埋进他的手里,用牙轻咬洛贾的指根,舔舐他的掌心。
“巫风苇!”洛贾满脸涨得通红。
朗曼漏出一声笑:“这里的beta只有你一个人,瞎眼少爷又喜欢你,别变扭了。我去取水吧,再呆下去我被他信息素影响,也发情了的话就糟糕了。”
“不是……我和他……”洛贾张嘴想辩解什么,那边朗曼已经离去,此厢巫风苇却似乎是不满他转移视线一样,闷闷的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
好热……
巫风苇身上的高温透过薄薄的布料直截了当的传递给了洛贾,洛贾不受控制的也热了起来。他挣了两下,巫风苇牢牢的抱着他的腰不肯放开,还撒娇般把头靠在了洛贾的肩上。
“风苇,你先放开我。”洛贾放软语气劝他。
“不要。”巫风苇似乎已经开始有些意识模糊,竟然说出这种孩子般任性直白的拒绝来。“洛贾……”
巫风苇呢喃着张口将洛贾的耳垂含进口中,情欲满溢的舔吮起来,还嫌那遮掩器碍事,舌头一顶给顶落到地上。
“啊!”
洛贾先是被舔得后脑一麻,随后一惊,遮掩器掉落,他原本的面孔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让他不安起来。这两个月因为有朗曼在侧,他一直都戴着。虽然不知道遮掩器的电量什么时候会耗尽,但能拖一时就多拖一时。
他忙俯身想去拾那遮掩器,但被巫风苇制着行动不便,甚至抱着他腰身的那两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只手向上伸进他的衣服里,一只手摸索着向下去解他的裤腰带,摸得洛贾一个哆嗦。
洛贾忙按住巫风苇作乱的手,心里乱成一团麻,慌声道:“巫风苇!我只是你的保镖,你清醒一点!”
“查尔斯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巫风苇抬头向着他,像只委屈的长毛狗。
洛贾的身体骤然紧绷起来:“查尔斯……查尔斯那是强jian!”
巫风苇一愣,好像清醒了些,放开了洛贾。
“抱歉。”他说。
洛贾理好衣服,不敢看他,沉浸在情欲中的巫风苇光是注视其存在都会烫到他:“没事……”
巫风苇重新歪靠到岩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