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眉头紧皱,将他拿烟旳手死死扣住,不赞同地劝阻道:“岑先生,您不能再抽了。而且,”他看着岑瑾之红的像要滴下血来的眼睛,“您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这里就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安笙小姐。还请岑瑾之先生能够顾全自己的身体,先去休息。”
岑瑾之久未进食和休憩的身体,早就没什么力气了。他抢不过夺烟的男人,索性不抢了。只是……休息?他怎么睡得着?
是他太过自负,才把安笙送入了此刻对她情感不明的男人的手中。
他企图在床上完全驯服她,哪怕她某一日真的变成一只离开他便会哭泣的无能的小犬,他也有信心能护住她。
但是——他错了。
哪怕他比现在强大一千倍,这世界上,也总有他护不住她的角落。他万不该,拿她冒险,一点点都不可以。
岑瑾之惨笑几声。
他自以为是的爱,也许确实太过傲慢,太过荒唐了。
笙笙……笙笙……
那是他的妹妹啊,是他放在心尖尖上还不够,还要捧到眼前,又亲又吻,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再也弄不丢的……妹妹啊……
“岑先生……”一个男人欲言又止,“不是说劫走她的人,是她的男朋友吗?既然有感情,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才对……”
男人的声音,在岑瑾之突然变得凶狠的眼神中,渐渐低下去。
“不要让我怀疑你们的专业素质,我的妹妹必须尽快找到。”岑瑾之通红的双眼扫视众人,语气里是自己都未意识到的轻颤,“没人能知道,一个为情疯魔的男人,究竟会做到什么地步。”
……
岑瑾之觉得,自己以前所笃定的一切,似乎都随着间或晃动的视野,开始摇摇欲坠,分崩离析。
包括唯物主义。
他想信神,如果祈祷,有一点点可能,能让他找到她的话。
神啊,请一定,一定让她平安。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他垂下头,低笑一声。
毕竟,于他而言,最沉重的代价,也不过是——
放开她。
……
人烟稀少的山林间,一幢间或从窗缝中,传出几声爱语的独栋别墅,渐渐归于平静。
室内松软的大床上,前后穴被满灌得尤在流淌浊精的少女,无力的瘫倒着。如果不是她时而抽动的小腹,单看她苍白又夹杂着病态酡红的面色,和悄无声息的姿态,甚至会让人以为她已经停止了呼吸。
白书闲连射几次,也只比频频高潮的安笙好上一些而已,他从安笙的身后,将人揽住,伸出舌头贪恋地舔舐着美人颈间的薄红,柔声道:“安安~你刚刚……嗯哼……我从没见过你浪成那副样子,呵呵~你看,地上全是你喷的水,踩下去都能噗通响呢……”
“你很喜欢对不对?那安安就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好不好?”白书闲像一个寒夜中贪恋母亲体温的孩子似的,恨不得把每寸肌肤都紧紧贴到安笙身上去。
“我不仅可以……两个人一起干安安,如果安安喜欢,想吃再多男人的肉棒,我都会、都会给你找来……”他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长久的性爱带来的疲惫,似乎终于翻涌上来。
就在合上眼睫的前一刻,低低的呢喃还未成形,便破碎在了唇边:
“只要安安……留在……”
安笙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慢慢睁开眼睛。
她从半合的门缝望出去。
走廊上,肩宽腿长的男人,正没骨头似的倚在窗边,跟谁打着电话。
他眉眼轻佻,不疯癫的时候,倒透出几分在郑铎脸上寻不见的艳色来。
“喂?我可跟你说好了,岑瑾之找的那帮人可不是好对付的,要不是我第一时间掐断了追踪,销毁了他们的数据,恐怕你们早就被发现了。怎么样,想好怎么答谢我了吗?”娇美的女声尤带着稚气,从话筒传出。
郑钺浑身餍足,好脾气地咧开嘴,舔了舔刚刚撕扯过鲜嫩肉体的犬齿,倒没跟对方讨价还价:“价钱你出。”
“这次这么大方?我想想……”穿着洋装的小女孩,趴在床上可爱地踢蹬着双腿,捞过床头的玩具熊,盯着那双黑豆豆似的眼睛,忽然微微一笑。
“价钱可以折半,只是,我倒是……对你让我调查的那个小姐姐很感兴趣……”
“你别打她的主意。”郑钺脱口而出的拒绝,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怎么?我怎么不知道,你脑子里还有恋爱这根神经~”
郑钺若无其事地一按窗台,跳坐上去,语气一如往常的欠揍,“郑铎对她有心,我总得帮忙看着点。你对付女人的手段,我可是早有耳闻,这个小东西虽然没心没肺,但……总不过是个女人。”
95.交易
就在与白书闲一起和她欢爱一场之后,郑钺显示的好感度就从50直接飙到了70点。安笙回想着这家伙在床上看着她时,如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