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楼子倒闭,我?亲?故,在醉铁庄日子也就过的愈发紧。只能靠卖力气活勉渡日。”常岐山说起这些,脸上表情十分淡然:“恰在此时,有人拿了几锭银两上门,说让我做些事情,我便接了。”
“那些活计很没道理,多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往雪水河里扔些石头纸钱,或是忙藏匿什么东西,还有教唆两户人家交恶的。”说到这里,常岐山忍不住嘿嘿傻笑:“那事,我还真不擅长,最后还是用了那人书信里的法子,打昏其中一人在他旁边放些另一家的信物,才得以成功。之后,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直到前段日子,那人给我安排了门路,让我去厚禄来当值。”
常岐山看纪晓龙,道:“不久后,便遇到了少爷你。”
纪晓龙点点头,联想起洛奎所说,那别尘子的修行,猜到了他的目的。只怕他早已窥见纪晓龙的到来,所以特别用常岐山这枚棋子等。
至于那些扔纸钱,藏匿物品的活计……怕是与渊脱不了干系。
“就说嘛,不然岐山哥你这种性子,怎么会把我塞进那屋就跑了。”纪晓龙点点头,又道:“之后呢?他还有给你什么指示吗?”
常岐山摇摇头,道:“再没有。也是那天茶摊上遇到那位仙长,他说了那句自古岐山多歧路,我才晓得他就是那个曾经让我做哪些怪事的人。”
纪晓龙不在说话,默默思索。
“少爷,可怨我?”
“嗯?怎么这么说?”
“……”
“哦……你是怕我疑你别有用心?”
常岐山点了点头,缓缓道:“就算我现在没有别的心思,可难保以后……少爷,这死契只能拿走我的命,但是那位仙长……只怕我不能拒绝他的命令。若是日后,他让我对你别有用心……”
“岐山哥,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吗?”纪晓龙抱紧了常岐山,淡淡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什么目的。我只知道一件事。”
他一把将常岐山那个比他高大许多的身子压翻在地,盯他的眼睛,道:“小爷只知道小爷上了你,你就是我的了。什么锦王爷,什么别尘子,统统都给老子滚边去。我说要把你的死契给解开,就一定会解开,如今也只是多了个别尘子的术法,那也一并解开便是。所以,你也别多想什么,老老实实做你的常岐山就好。”
常岐山看纪晓龙认真的表情,心中一暖。
然后噗哧笑了出来。
“哈哈哈……”
“喂你笑什么!”纪晓龙被猝不及防的一笑给弄红了脸,他还以为常岐山会被他狠狠感动一把呢。
“没什么……少爷……只是,只是……你这话,太像我之前听过的某段评书,里面那正派少侠也是这么对自己心仪的魔教妖女如此说的。”常岐山擦了擦眼,道:“少爷,莫非你也听过这段评书,特意拿来用了?”
纪晓龙自然是听过这段评书的。可这台词虽然是抄的,但感情不假啊!纪晓龙气急败坏,一招探龙爪,直接罩住常岐山要害。
“别别……少爷……别……”常岐山顿时不敢再笑,连忙摆手,脑门差点冒出一阵细汗。
他的要害被纪晓龙抓,本就半勃的阳具被这一揉顿时充血立起,包皮褪下,龟头裸露了出来,正在被纪晓龙缓缓揉搓背面那一小块软肉。
纪晓龙嘿嘿坏笑,知道常岐山罩门中的罩门就在这一点。只要照规律来磨那么几下,立刻就能让常岐山春情泛滥,壮硕身子酥软下去。
事实上常岐山已经被弄得过电一般,不能自拔了。
“知错了没有?”
“错了……错了少爷……别弄,别继续了……唔……”
纪晓龙放慢了手上动作,到常岐山耳边道:“想不想射?”
“……”常岐山不知如何作答,摇了摇头,纪晓龙知道他这意思,道:“没事,我又不来。岐山哥你都这了,箭在弦上,总不能压回去吧。”
不用常岐山开口,单看那脸色,纪晓龙就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咕啾。
纪晓龙咬住常岐山的一颗乳头,舌头来回舔舐,顿时让那褐色雄乳高高立起。另一边乳头虽然也已经立起,但纪晓龙没有揭开衣服,而是隔麻衣,用手指细腻揉搓。
另一只手则放在常岐山的胯下,安抚那杆巨物。
“嗯……”
指尖划过冠状沟,一直走到两颗卵囊的地方,捏了捏,让常岐山低吟出声。卵囊的分量表示这个子果然还有巨量存货。
纪晓龙对常岐山笑了笑,然后钻进了被窝。
看那隆起渐渐朝自己下身走去,常岐山不由得绷紧了身体。紧张而期待。
他的亵裤被扯了下来,刹那间,他就感觉到了那股粗重的呼吸。
“唔……嗯……”
少爷含住了常岐山的屌,舌头在龟头背面那块敏感点上快速摩擦,直接让常岐山小腿不由自主屈起,卵囊向上紧缩,差点射了出来。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