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当王奕穿着整齐走出休息室,这时,从十五层楼高的落地窗望着窗外的台北市,夜空依然繁星璀璨,远处灯火辉煌,高速公路两旁的路灯犹如一条沉睡的巨龙横躺在淡水河上。他忽然好想去淡水散散心,说不上来是为什麽?每壹次在工作繁忙一阵子之後,或者在心里若有所思的时候,他就很想一个人再一次去淡水。只是去一趟那条长长的老街,想去坐一趟渡轮,再渡一次,渡他到对岸。
对岸就是那个古旧的地方,那个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有的地方,那个地方有一个很朴拙和温柔的名字的地方;“八里渡船头”。王奕再度陷入沉思,那是他和太太苏静慧定情之所在。
只是,往事不堪回首,现在五十四岁的王奕,妻儿远赴国外,独自留他在台湾为事业打拼,而他自己正一步步陷入陈仲模所设置的陷阱中。
当王奕忙完公事才刚回到家中,王得标己经在车旁等侯着了。「董事长,您辛苦了。」一手将在王奕手中的公事包和外套接过。
但王奕却发觉自己不太敢正视王得标的眼睛,毕竟他一直觉得昨天的那个人应该就是王得标。但是却不敢让自己的怀疑表面化。那只会让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更加尴尬而己,同时他想起陈仲模的话,脸也不敢向着王得标地说:「王管家,从明天开始,上班前不用再帮我准备内衣裤了。」话才刚说完。王奕己经发觉自己的脸早像火一般的烧了起!也根本不敢看王得标对这件事的反应。
「是的,董事长。」幸好王得标传来的声音还是一样自然,更不追问为何。这让王奕感觉自在许多。
「董事长,要我帮您放洗澡水吗?」王得标在跟随王奕进门的路上问着。
王奕觉得脸上又红了起来!只回答:「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你今天也辛苦了,早点回家休息吧!」
「是的。」不一会儿王得标就在回答後,并退出门口。
王奕觉得自己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其实,连他也不太明白为什麽自己会那麽在意王得标的反应?事实上四面八方涌来的问题,早己经让王奕觉得应接不暇,也没有太多空余的时间去思考其他的问题了。
对於陈仲模要他不穿内衣裤上班,其实,他倒不觉得如何。因为年轻时,他向来就是不着内衣内裤的。这件事他太太静慧是知道的,还曾为此和他吵了一架。後来是因为出入公众场合的机会日多,为了保持形象才穿起来的。实际上,他一向很享受没有穿内衣裤的自在。“只要衬衫不要是透光性质的,裤子宽松一点就行了!”他想。
他担心的是那场聚会,但现在担心也没用。“时间到了再说吧!”王奕边想边叹了口气!
结果,王奕後庭的红肿足足三天才消失。这中间让王奕着实吃了不少苦头,也可知那天那个陈仲模带来的人,用的方式有多粗暴。“不过也不能全怪他就是了。”王奕心想。其实王奕天性对弱势的族群向来就多了份宽容,因为再怎麽说,他也是一路苦过来的人,这也是他向来以利益作为导向的形象背後,所不为人知的一面。
时间就这麽飞快!一下子就到了隔周的星期六,这中间陈仲模也只是偶而二、三次在车上或辨公室里,解开王奕的衬衫钮扣或拉开王奕裤子拉链对没有内衣裤遮蔽的胸部、圆肚和王奕触感极佳的大鵰和蛋蛋发动过几次短短的侵略而己。这些,王奕倒还不至於放在心上。
但到了这天下午,王奕心中还是有份挥之不去的焦躁!毕竟要他在许多人面前赤身裸体,还要任人摆布!即使可以戴着面罩,那层心理上的挣扎还是深深地困扰着身为大企业家董事长的王奕。
到了大约下午快五点时,陈仲模和林木森已经连袂来到王奕的辨公室,准备接王奕上路。
陈仲模一副意气风发、小人得志的模样。而林木森态度则保守得多。
在途中,林木森还在後座轻声地问王奕:「董事长,您确定要接受陈兄的邀请吗?」
这时,王奕心里想,陈仲模一定很多事还瞒着林木森。可是,他除了答应能如何呢?只好对林木森苦笑了一下,就没再说话,而林木森在一旁也在思索着王奕的反应。
很快的就到达了目的地,那是一个在偏僻山上看起来像山庄之类的建筑物,王奕的心脏又不争气地霍霍地跳了起来!这时天色因为是冬季的缘故,早己经暗了下来,这让王奕感觉上稍微安心了一点。
只看到陈仲模从前座转过身来,手上拿了一个皮制的头套交给王奕,说:「董事长,麻烦你戴上罗!衣服就不用换了,东西放在车上就好,反正你本身就是个如假包换的董事长,您说是吗?嘿!嘿!嘿!」接着,另外又拿出一颗蓝色的威而刚要王奕吃下。
王奕皱了一下眉头说:「我不需要那种东西!」陈仲模陪笑着说:「董仔,我知道您很行,但是等一会,短要一、二个钟头,长的话,时间会拖得更久,您虽然行,但要撑这麽久,有这个帮助还是好一点,您说是吗!」
王奕显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不发一语地那颗蓝色小丸子吃下。又将口袋内的东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