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淇,而是真觉得我对淇不公平,我不能拿对别人失去的爱来向他汲取安慰。
我才想转身就跑,却又有声音喊住我:「在学校找你一天了!有事要跟你说。」是伟帅。「关於利维,简单说就是......那晚夜逼学恒的事情让他惹上了麻烦,有几个人被挑拨藉口不满利维的性向,所以找他死斗一场......」
我讶的心想难道就是暑假不久後的那个周末,利维莫名其妙的一段话说要我去看他最後一眼。「这件事我家老头不让我管,我只能看着他们两方人都准备打起来了。 後来有一个大姊冲过去把两边人架开,还公开说了利维是她的男朋友,谁都不能碰他。哈!利维呀利维,就这样被那大姊带走罗,现在是进退不能了。」
我好累喔, 这代表甚麽,我激动地抓住伟帅:「怎麽可以这样,你怎麽不顾你的兄弟,...不能这样呀!我要去找利维,他在哪?带我去找他,拜托你了!」
伟帅推开我的手,转身就要离开,用他最後一丝的耐心说:「以後和利维划清界线吧,他为你牺牲够多了, 换你为他牺牲这点点吧!」那声音像是播送带,重复回荡在耳边,这样的打击已经超出我能释放的情绪了,我只是如死屍朽木垂定在当场。
这一天,把我一生最重的三段感情一个一个地断绝了。学恒受伤被禁锢还有他妈妈滔天的怨恨,哥哥的爸妈明说暗说的要我别再找哥哥了,现在又有利维无可奈何的远避不可见。我抬眼看向身边的淇,一把深深拥住他,两只手死命地往怀里抱,再也守不住的情绪奔泪而出,哭得泣不成声:「你别走......我好怕......」淇没有回应,他只是静静地拍抚着我的背,静静地也把我抱在怀中,紧紧抱着,紧紧的抱着。
「月轻上,挹天云,沐流风;月隐无狼迹,天云不载鹰,流风难成调。孤人」
「孤人野魂燃荒烟,泣钟黄番送独行;天盖高不能蹴,地域深不能入,谁许生死谁相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