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呃…你骗子,明明就是你…凭什么罚我呜…别哈呃塞不住了,呜栖梧不要做笔筒,呜奴知道错了不该骗陛下。”
漂亮的双性美人双腿大张坐在皇帝御用的书桌上,嫣红的逼rou间插着几根颤动的毛笔,粗硬的毫毛在那害羞藏匿的rou豆上沾了沾墨,细毛蹭过敏感的Yin蒂,像是故意般不停蘸弄,直把双性美人逼出夹杂着细细软软哭腔的哭yin。
“yIn妃…何错之有,不都是朕的错吗?”
毫毛对于娇嫩无比的Yin蒂实在太过于粗糙刺激,只是轻轻撩蹭而过,shi润粘腻的yIn水就喷个不停,像朵盛不住春雨滋润发颤的rou嘟嘟小花。
墨笔在平坦的小腹留印,好不容易沾染上的墨却又被过多的yIn水冲刷干净。俊美的帝王微微蹙起眉头,似是不爽般恶狠狠抽下一巴掌,那白腻肥软的rou唇颤抖着,yIn水在空中飞溅沾染在明黄龙袍上的暗纹。
“贱逼,连笔筒都做不好,还敢失态弄脏朕的龙袍,可知道这是死罪?”
乌发美人被强行捏住下巴抬起头,恶劣的俊美帝王掐了一把盈盈可握细腰上的软rou,直把那双性美人欺负得眼角泛红,滚烫泪珠在卷翘乌睫上打颤。
那双性的乌发少年似是被他话语中的恐吓吓到,红着眼眶,泫然欲泣的模样。抽抽搭搭的啜泣着,然后猛地一声爆发出来,泪水打shi漂亮Jing致的脸颊,却又害怕哭yin惊到帝王又要治罪,竭力压制那哭yin。
委屈至极却又不敢嚎啕大哭,紧咬着唇瓣被欺负的小媳妇模样,看得恶劣帝王心情极好。
“那…那陛下要杀栖梧吗?”
“得看yIn妃sao逼的表现了。”
墨笔在小腹勾勒出一个yIn字,随着双性美人剧烈的情绪起伏,随手拿起一本鉴定为无用的奏折,轻拍在手间试了试手感。
不知道是哪本文臣武将呈上的奏折,甚至还有可能可能是自己父亲长兄所写的国家大事,就这般成为狠狠苛责自己sao逼的刑具。
啪啪,厚重的奏折击打在那双性美人自己掰开的sao逼上,表面粗糙的纹理抵着那颗sao浪rou豆淹没。羞耻心与尖锐鲜明的刺激交合,顺着神经末梢一路往上最后直达大脑,一瞬间似有烟花绚烂炸开,噼里啪啦的传递四肢百骸,就连鼻头都开始泛酸,墨色的瞳眸上翻,发出一声凄美又绝望的哭yin。
双手在身后苦苦支撑颤抖,长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只听见砰的一声。
“陛下呜…不要了,好痛,求求,疼疼阿梧呜,难受——哈呃!!!”
如同黏人讨好撒娇的猫崽子,避开龙袍勾着脖颈胡乱贴蹭,shi漉漉的眼眸里满眼都盛着对方的身影。
“…呜,痛,不要了,好不好嘛。”
被yIn水粘腻的奏折高高扬起,像是被他的求饶打动,但随后又重重落下。
直把那小小的粉色豆子抽肿,变成那红肿sao浪的rou蒂,颤颤巍巍的委屈吐水。
双性美人似是不敢置信般,贝齿紧咬着唇瓣愤愤不平的看着俊美帝王,从喉口挤出一声悲鸣。
yIn水与淡黄色的尿水淅淅沥沥失禁般不停流淌,顺着桌边嘀嗒直流。
“娇气,朕看你是越发没规矩了,有哪个贱奴yIn妃敢在龙袍奏折上尿尿的,还撒娇,就该拖出去被打烂贱逼yIn蒂。”
奏折高高扬起,裹挟着热意不停落在那sao浪的粉逼上。
直至那yIn水喷溅将那奏折彻底沾染,浸润shi透,连墨字都模糊不清。年轻的俊美帝王随手将那奏折堆推开,巨大的声响吸引了殿外侍卫与大臣的注意力,但没有帝王的允许他们皆低着头不敢入殿。
玉玺沾染上鲜艳的朱砂,在还陷入高chao余韵的美人nai尖落下一印,暴露在冷涩空气中的红润ru头挺翘硬挺,被带着朱砂的玉玺刻章研磨,像是在标记什么物件的专属权般。
“哈呃,不要磨…呜yIn妃知道错了,贱奴真的知道错——哈呃呀!!!”
玉玺的纹路刻印在柔软敏感到nairou上,衬得那白皙如玉的肌肤更加白嫩,指腹顺着身体曲线往下,看着双性美人摇头晃脑的求饶,朱砂泛着光,轻缓而坚定的落在那白皙柔软的rou唇上。
朱砂鲜艳抵着那颗本就嫣红的rou珠,像是点缀在滴血般的红宝石上覆盖的一层光泽。
恶劣的帝王反复按压,直到那玉玺的章清晰印在那白皙肥软的rou唇上。
帝王专用的sao逼,nai子,以及yInji。
“小yInji,朕给你赎身了。做朕的专属小yInji可好?”
俊美的帝王神色突然柔情,温热撩起那垂坠在耳侧的发丝挽至耳后。
乌发的双性小美人眼神微愣呆滞,似是想起那晚拙劣的理由,耳尖泛红发烫。若他真的是被阿爹强行卖到秦楼楚馆里绝望的小ji子,一个深情款款的男人爱他,慢慢攒钱将他赎走。
身下突如其来的炽热撕裂感却打断了这个想法,恶劣俊美的帝王直接捣进rou嘟嘟的宫颈,粗大又恐怖的龙根暴虐般在那娇嫩无比的宫腔顶撞。
“哈阿…慢点呜,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