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
听到唐瑜的话,王菲菲表情复杂,一时语塞。
括约肌一夹,纺锤形状的肛塞却震动着擦过敏感的肠壁进到甬道更深处,正好撞在舒安的前列腺上。
舒安这么多天不回公寓住,还要上课,他一定是住在学校里。他知道舒安在学校申请有寝室,不过只用来中午休息,晚上都是赶回公寓。
带动纯黑色的肛塞从粉嫩泥泞的后穴中脱出一截,将总是含缩缩的羞耻肛口撑开固定,震动中仿佛有无数只手指在抻着揉着那儿的褶皱。
唐瑜这样的人,真的有爱过舒安吗?
要骑的东西是什么,不言而喻。
下午四点,大唐集团项目部,助理他死在向我求婚之前
不愿再耽搁时间,男人转身便走。
“他还让酒店给我放烟花。”
他去了学院,找到导员,导员说舒同学学籍注销了,并含蓄地让他节哀。
“他还和我通过电话。”
——好色。
——就在跨年夜那晚。
“你也不知道?那我去宿舍区找他。”
——他应该从没得罪过王菲菲。
——他说过要让我带去办公室。
光是闻着舒安刚沐浴过的奶香、借着眼睛捕捉到的丁点画面用幻想补全,就足以让唐瑜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生疏的,害羞的,脸红的,可爱的,裸体的……
王菲菲拳头攥紧,眼眶通红地冲他大喊,“我当然知道他在哪。”
“他死了!”
“乖,先自己把尾巴排出来再骑。”
总之,偌大校园总有人能告诉他舒安在哪。
“他种的风信子还没开花。”
伞下的王菲菲哭了,问他“你满意没?”
然而再眨眼,唐瑜已经站到她面前,站得笔直,无比冷静而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你在骗我。”
时至次日。
“啊啊啊……不,不行的,阿瑜……嗯啊,我、我自己排不出来……”
——就在他生日那天。
“他人呢?”
得不到回复,唐瑜心中焦急,催促般又问她一遍,语速加快不少。
唐瑜朝她大步走来。
一袭白衬衫、黑西裤,脚步来去匆匆,即便错踏水坑、溅起水花此刻的那人也不会在意。
属于他的小兔子。
——应该是她的错觉。
“嗯啊!!阿瑜,我要,我要到了……”
他也觉得自己疯了,居然浪费时间在和疯子证明舒安没有死。
被打断的唐瑜脸上没有任何生气、不满的迹象,或者说,他失去了表情,只是淡淡地刻板地陈述着“他没有死,你在骗我。”
卧室里没开灯,青年乌黑柔顺头发里还钻出一对长长的兔子耳朵,在昏暗的月光中隐约可见。
唐瑜的手掌压上舒安的后腰,热滚的温度熨进皮肤之下,烫得舒安身子一抖,本就有些蹲不住的肥软后臀往下坠了坠。
仿佛被那三个字刺激到,王菲菲忍不住提高音量质问唐瑜,“你才是舒安的男友,怎么反来问我在哪?”
王菲菲打断,“够了!”
舒安后穴承受不住快感浪潮地急速痉挛起来,身前的肉棒抖着射出今晚的想见他老婆消失后渣攻他急了
既然王菲菲这里沟通不了,那他就去问舍管、问导员。
唐瑜另一只手往后伸去,拽着毛绒绒的、手感很好的兔子尾巴往外拉扯。
他不信,认为王菲菲疯了。
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事后,唐瑜只想尽快找到舒安,解开误会。
唐瑜猛然回头。
握着伞柄的手用力到刺痛,指甲深深陷在皮肉里,渗出血珠,唐瑜面不改色,有条不紊地向宣判出死刑的法官列举出他搜集到的证据进行辩驳:
他去了宿舍区,找到舍管,舍管说舒同学已经退寝了,那间宿舍已经住进了另一个学生。
接过男友的手帕擦了擦眼泪,王菲菲摇头,哑声说,“我没骗你。”
不知是不是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王菲菲居然有一瞬看到那人膝盖一软,脚下踉跄了下。
“不可能。”
不管舒安躲去哪里,唐瑜都要把他找出来。
也许是舒安告诉过王菲菲他们在冷战,不想见自己,而作为朋友的王菲菲则答应舒安不向自己透露他的消息。
然而,王菲菲不知出于何种原因骤然高涨的敌意令唐瑜敏锐地察觉出异样。
唐瑜判断,他们都疯了。
“他……”
尾巴径直戳在一颗粗硕硬挺的肉头上。
“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已经死了!死在一场意外的车祸里!”
后穴里插着震动尾巴的……
她替舒安感到不值。
王菲菲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