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报不报应,等主子成为皇帝,整个天下都是我们说了算!”
蔺荷突然笑起来:“这么久没有听到动静,你们觉得,你们的主子成功了吗?”
“什么意思?”
“你们的计划,早已被当今圣上发现。”≈ap;lt; br /≈ap;gt;
如同滴入滚烫油锅里的清水,谋反的刺客头子被她的话成功激怒:“啊!受死吧!”
那一刻,她平静接受了即将到来的结果,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因为种种意外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然后经历困难和挫折,经历欢乐和成长……无论如何,是一段难以忘怀的时光。
而如今,不过一切回到原轨。
只是和陆史虞的约定,恐怕无法完成了。
刀剑划破空气,蔺荷闭上眼睛,可等着等着,想象中的疼痛始终没有来临,反而听到了刺客的惨叫声。
她茫然睁开眼睛,看到一群骑着自行车的禁军出现眼前,同刺客打为一片,而刚才想要杀自己的刺客头子,后背中了一支箭倒在地上。
隔着人群,她看到了射箭的人。
“抱歉,我来晚了。”
一场国宴,三王爷等一行逆臣贼子被一网打尽。
对方很快承认了密谋造反的Yin谋:“上次猎场也是你干的?”
“没错,是本王干的。”三王爷仰天大笑,几天的牢笼生活让他逢头垢面,不复往日的光鲜。
“为什么?朕哪边对不起你,居然要杀死朕!”
“为什么?呵呵,父皇最喜欢的儿子是我!凭什么是你当上皇帝!该当皇帝的人是我!”
三王爷状态疯癫,原来他一直对皇上坐上皇位耿耿于怀,一直想要谋篡,这么多年一直潜伏不动,也是今日步入皇上的陷阱,才会铤而走险。
皇上摇摇头,终于是没有再多的亲情,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天牢,几天后,三王爷便因为逆谋大罪被剥夺皇室身份,贬为罪民流放千里。
而和他勾结一起的匈奴国王子也被抓住,彼时,匈奴王子换上破旧脏乱的衣服想要逃出皇宫,不料被出来找人的小厨娘和徐御厨发现,二人立刻告诉了禁军,不费吹灰之力轻易将其抓捕。
之后,皇上令内阁修书一封送去匈奴,以此要挟匈奴对此做出抉择。
因为老匈奴王去世,新王登基,动荡不安,完全不敢和大楚作对,所以只能夹着尾巴灰溜溜答应。
夏日炎炎,进了暑,京城百姓都不爱出门,每日坐在Yin凉下,手中还要拿着蒲扇一下一下地扇动。
林婶挎着篮子来到一户人家,四处查看,见没有人注意,便敲响了房子的大门。
没过一会儿一小丫鬟开门,林婶跟着进去,绕过长廊进了前院的门,一进去,寒气扑面而来,再看地上,居然放着两个冰盆。
“哎呦,可真是凉快。”
林婶擦了擦脸颊上的热汗,将挎在胳膊间的篮子放下,掀开布后里面放着满满的一篮子鸡蛋。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人终于听到动静醒来,她先是迷惘地睁开眼,压在手下的脸颊硌出了两条道道,软而娇嫩,她看到了来人,颇为惊讶:“林婶,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林婶心疼地走近,“脖子怎么样了?”
蔺荷脖子里绑着布条,当初刺客劫持她的时候,那刀剑在脖子里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没什么感觉了。”
“哎,可不能留疤。”
“陆史虞给我拿了膏药,说每日抹一次不会留疤的。”
林婶眼睛转了转,凑近坐在床边,“你们两个现在是怎么回事?”
“嗯?什么怎么回事?”
“成亲啊,之前是因为出了事,现在没事了,怎么还不成亲!”林婶有些着急,生怕两人之间出现了矛盾,“等人回来,你可要催一催。”
蔺荷笑了笑,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她反倒不着急了,陆史虞能够冒着生命危险挡在自己身前,足以说明一切。
只是她也好奇陆史虞这段时间的在做什么,每日来别院也只是坐一会儿便离开,询问其他人,也都是一脸迷惘的样子。
所以,他到底在忙什么呢?
陆史虞在忙什么, 这件事情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经过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原定的成亲日子一拖再拖,后面干脆遇到了谋反之事,于是直接搁置。
陆史虞更是整日不着家, 跟在黎王身边, 忙着解决谋乱后遗留的一系列问题。
那些无辜丧命的宫人, 有身份的将尸体交给他们的家人, 再给一笔补贴, 有些本就是孤家寡人,找不到亲人,最后只能一把火烧了,再将骨灰埋到荒郊的乱坟岗。
于是一段时间, 宫中都笼罩着低沉的气氛, 压抑的哭泣此起彼伏,连带着陆史虞时时也绷着脸。
这日, 忙完所有的事情天已经黑了,宫里四处点上灯笼,只是宫女太监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