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红唇微张,频频低喘,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那根火热粗大的rou棍,就像根棒槌似的,塞在她体内,撑得蜜xue一阵紧绷,仿佛下一秒便会将她撑裂。
这个时候,她依旧不肯服输,喘了会,撅着嘴,倔强反驳道:“才不是,我的那些男朋友,个个都比你大,活也好。”
陆霈死死盯着身下的女人,眉头紧锁,薄唇抿得紧紧的。
一想到她曾在几个陌生男人身下婉转娇yin,一想到她曾这样亲密地包容过其他男人。
他胸腔里的妒火又开始翻涌奔腾,胸口被烧得又沉又闷,连呼吸都有些不顺了。
陆霈抿着唇,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依旧死死盯着钟意。
抬手将她的双腿拉得大开,他沉下腰,缓慢却坚定地,用力撑开层层紧致的腔rou,把整根粗硕的rou棒都塞了进去。
“啊……呜……”钟意的秀眉紧蹙,她咬着下唇,突然就啜泣起来,乌圆的杏眸里闪着晶亮的水光。
陆霈心口一慌,忙松开她的双手,柔声问:“你哭什么?”
“呜呜……陆霈你……你混蛋……”钟意抡起小拳头使劲砸在陆霈身上。
她将头埋在男人怀里,呜咽急喘着,却不说原因。
五年了,当初的毛头小子,退去青涩,长成了体格健壮,成熟有魅力的男人。
他的身体也随着时间的增长,完全发育成熟,就连性器官也是。
他胯下那根东西,比当年还要狰狞粗壮,整根完全塞进她体内时,涨得她一口气堵在喉咙里,险些要背过气去。
她有种错觉,似回到了两人初夜的那天晚上。
第一次被这根粗硕的rou棒填满时,她的下体紧绷,一股撕裂的饱胀感清晰地涌上来。
她难受地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喘气,等这股饱涨的撕裂感缓过去。
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钟意不能开口求饶,她不想承认是因为男人胯间那根东西过于粗壮雄伟,她才受不住哭的。
她刚才振振有词地夸着自己的前男朋友,们这还没两分钟,可不能打脸,让陆霈这个混蛋得意。
陆霈见钟意一个劲地哭,误以为是自己弄伤了她,他心里自责,扳开她一只小腿,便要往后撤去。
几年不做,钟意的蜜xue委实紧得厉害,男人一往外拔,牢牢吸附在jing身上的软rou便被拉着往外拽。
jing身上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软rou被拉扯着,一阵火辣辣的疼。
钟意抓着男人的手臂,登时蹙眉喊了出来:“呜……你别动。”
陆霈身子一顿,动作停了下来。
他没再动,安静地撑在她身上,等了好一会。
他不动时,女人的蜜xue依旧紧紧箍着他肿胀充血的性器,翕动的软rou自发地咬着粗壮的rou棒吸吮。
陆霈被那温暖紧致的蜜xue裹得很舒服,心底有些心猿意马,他克制不住,挺腰往里推了推。
那根拔出半截的rou棒,又被塞了进去,将女人紧致狭窄的蜜xue填得满满的。
硕大的gui头抵在深处的宫颈口,轻轻研磨挤压着,小幅度地撞击着宫口周围细嫩的软rou。
“唔……”钟意低叫一声,抬手用力掐了下陆霈结实的臂膀,蹙眉容纳着那根异于常人的粗硕rou棍。
深处的花径很紧窄,充血发红的gui头被紧紧箍着,宫口处的软rou翕动嘬吸着怒张的马眼,陆霈只觉腹下一麻,一股绵密剧烈的快感直往上涌,爽得人销魂蚀骨。
他沉沉喘息一声,鬓角处滑落一滴热汗。
太舒服了,这种久违的快感,即使时隔五年,也依旧让他无法自拔。
体内的欲火又烧了起来,陆霈有点不想退出去了。
垂眸瞧了女人一眼,见她脸颊陀红,鼻尖上沁了些细密的汗珠出来,眉头虽还微微蹙着,却没有先前那般难受了。
他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tun部抬高了些,摆动劲腰试探着抽动起来。
粗长的roujing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软嫩的xuerou被挤压着蹦向两边,吃力地容纳着男人直直挺入的硕物。
xue里的软rou被男人的硕物反复摩擦挤压着,变得又shi又软,狭窄的甬道里溢出些shi黏的水ye,浸润着两人的交合处。
每次rou棒往里插入时,都会搅弄出一股黏腻的水声,咕叽咕叽作响,听得人耳根子发热。
被层层软rou紧紧包裹住的滋味太过美妙了,陆霈喘得厉害,额头上都是淋漓的热汗。
欲望冲昏了头脑,他一时有些忘乎所以,摆动跨部,重重往前一挺,坚硬粗壮的rou棒破开两瓣shi润的蚌rou,深深插了进去。
“啊……‘’钟意纤细的柳腰骤然弓起,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她张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低泣道:”呜呜……轻点……"
女人的声音又娇又媚,细品之下,似乎带了点求饶的意味。
陆霈心里受用,低头蹭了下钟意汗津津的额头,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