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思鸣的身体敏感又贪吃,先前被按着cao了两个多小时,除了计较自己射得比靳白玉多,其实身体并没有太难受的感觉,相反还爽得发抖。
靳白玉的鸡巴实际上要比那根按摩棒粗很多,第一次cao进来的时候就差点直接cao进了宫口,刺激得鹿思鸣下意识地就想去捂着自己的小肚子,颤巍巍地低头看一眼,发现被cao得都能看见鸡巴的轮廓,两瓣唇rou被Cao得外翻,shi哒哒地含着那根干净粗长的阳具。
“满了……呜啊……靳,靳白玉……射满了……”鹿思鸣小腿弹动几下,眼睫哭得shi漉漉的,唇角往下流着涎水,脸颊chao红,被靳白玉按在怀里中出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感觉到温热Jingye一股接着一股射进自己的rou逼里。
过分yIn乱的rou花毫不抗拒地把靳白玉的鸡巴吞进去,鹿思鸣抓着自己的脚踝双腿分开,被内射了一肚子Jingye,又白又浓的Jing水被堵在rouxue里,把平坦的小腹都撑起一点弧度。
第一次挨Cao女xue就被班长Cao了个透,鹿思鸣在靳白玉怀里软成了一滩水,垂眸看见从rou逼流出来的Jingye,说话时都带着哭腔:“班长,流出来了……呜啊……”
本意大概是想让靳白玉把那根鸡巴抽出去才能清理掉里面的Jingye,结果不知道哪个字触碰了第一次开荤的处男的神经,鹿思鸣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察觉到插在身体里的那根鸡巴又硬了。
“……”
鹿思鸣一下子就被吓哭了,边哭白皙的小腿边被靳白玉握着细瘦脚腕拉开,shi软的rouxue含着Jingye被gui头大力夯到了最深处,几乎是毫无阻碍地便插开了软烂的宫口,Yinjing再一次填满了rou洞。
靳白玉做爱的时候不爱说话,对鹿思鸣的身体跟叫床的回应都体现在那根鸡巴上——重新硬起来的鸡巴猛干着灌满Jingye的子宫,掐着少年的细腰把人抬起来又放下,掌心无意地去按压那鼓起来的小腹,仔细辨别着鹿思鸣挨Cao扭腰时肚子里发出来细密而轻微的水声。
一片昏暗的房间里,电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歪了插头,一动不动的扇叶把最后一丝凉风都带走,唯独剩下两具交叠的rou体,皮rou不断拍打的黏腻水声,还有高高低低的呻yin与喘息。
靳白玉鸦羽似的睫毛低垂着轻颤,低沉的呼吸声落在少年耳侧,勾得鹿思鸣昂着小脸去蹭他班长的下巴尖儿,猫儿似的小声尖叫求饶,说话时鼻音浓重又娇气:“还要,还要Cao多久?”
靳白玉此时正托着他的腿弯,把鹿思鸣从自己胯下抬起来,直到鸡巴脱出三分之一的长度才挺动腰身,重新重重Cao回去。
鹿思鸣的呻yin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呜呜咽咽地又哭又叫,片刻后听到头顶上传来对方认真思考之后的答案:
“不知道。”
……
鹿思鸣像是小孩儿一样被靳白玉托着屁股抱起来,被Cao得外翻的两瓣肥厚花唇上面满是半干的Jing斑。中间殷红软烂的xue缝还滴滴答答地往外淌着白Jing,下体乱七八糟,整个人被Cao得一塌糊涂。
他额头抵着靳白玉的肩窝,凌乱的额发被汗水打shi,贴在chao红的脸颊上,眼尾红通通的一片,唇角被什么人咬破了,微微泛着红。纤细白皙的身体上满是情欲痕迹,尤其是腰腿和那两瓣雪白routun,上面除了深红色的指印便是被蹂躏过后的shi痕。
半夜十二点,鹿思鸣的外婆还没回家。
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好外孙在家里的小床上被男人的鸡巴Cao进rouxue里,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
浴室里的灯没开,靳白玉冷着脸把人抱进去,把阀门调到温水那边,鹿思鸣累得快要直接睡过去,赖在班长怀里动也不动,声音混在淅淅沥沥的水声里,口齿不清:“班长……帮我……里,里面……手……”
他双手环抱着靳白玉的肩膀,腿根夹着对方的公狗腰,小腿在他们班长的后腰处勾着交叠,被Cao肿了的鲍鱼xue含着靳白玉射出来的三泡浓Jing,混杂着水流细细地往下淌。
靳白玉仔细辨别着耳边小声的碎碎念,听明白之后“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他。
随即便改成单手搂着鹿思鸣的后腰,另一只手三指并拢,绕到少年身后,顺着那被自己灌满的小洞直直插进去,直至指根都被顺利吞下,手指悉数陷入软滑的rou道中。
“唔啊!”鹿思鸣浑身一弹,细腰弓起,被那种过分刺激的酸麻吓醒了,rouxue瞬间绞紧了插在逼里的手指,泪眼朦胧:“你干嘛……”
靳白玉登时僵硬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头一回在那张冷静淡定的脸上看到有些无措的表情。
半晌,才抿着唇吐出两个字:“清理。”
鹿思鸣眨巴着一双猫儿眼,抽了抽鼻子:“轻,轻点。”
靳白玉应了声好,眉头轻蹙,认真得像是在解什么方程式一样,手指生涩地在rou逼里刮蹭,指尖撑开宫口,任凭里面自己射进去的东西顺着红肿的洞口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在浴室地面的瓷砖上汇集成浓白的一滩。
靳白玉垂眸,看着怀里少年身上的痕迹,神色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