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朕的鸡巴吸的都要出精了!贱奴就这么想榨出朕的龙精?”
宇文轩吐出她的奶子,双手扣住她的腰,粗喘着狂奸猛顶,在美人高潮期间激烈肏干她的子宫!美人尖叫着哭泣求饶,口水淫水止不住的流!她无意中摸到自己的小腹,感觉到那处正不停的凸起,美人低头看去,只见平坦的小腹被顶的不停冒出鼓包,她口中呻吟不断,脑袋都晕乎乎的,伸手往鼓包处按了下去!
“嘶——又勾引朕!是想让朕干穿你的骚子宫吗?”
男人爽的不停粗喘,下身狂乱的顶送起来!淫液被拍的四处飞溅,甚至溅在了太监的脸上和嘴边,他们将其用手抹进嘴里细细咂弄,双眼腥红的企盼能多喝一些骚汁。画师们粗喘着飞速套弄柱身,握画笔的手却是稳的不行,把美人方才高潮的神态仔细画了下来。
宇文轩扣着美人的腰在胯上画圈,鸡巴用力的研磨她的子宫嫩肉,美人捂着小腹尖叫连连,被操的不知身在何处,她摇着头不停呻吟,脸上满是眼泪和汗水,她抖的太过厉害,震颤着的身体在浅浅的套弄肉棒。男人被湿滑的嫩肉包裹吸吮,一大波温热液体浇在肉柱上,他口中发出嘶吼,迅猛地狂干上百下,浓稠精液水柱般射向美人的子宫!画师们也随即抖动着阴茎,一颤一颤的射到了地上,想象自己灌进美人的子宫,让她怀上了自己的种!
江月遥大脑“嗡”的一声,爽的叫都叫不出来,张大嘴巴双眼无神的哆嗦,微凉的液体大力冲刷着子宫,她避无可避,清晰的感受着子宫被液体灌入、灌满。
宇文轩射完后将她的腿放下,美人身体一软往下滑去,被他牢牢的锁在了怀里,他闭着眼享受方才的快感,阴茎在美人子宫里浸泡的十分舒服,完全不舍得抽出。
“方才多少下,数清楚了吗?”
一个年长的太监恭敬回道:“奴才们没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没能看清您肏穴的动作,皇上如此骁勇,就是满朝文武一起来看,也无法数清呀。”
宇文轩哈哈大笑:“看不清的话朕再操一次,什么时候能数清了,朕就放过这贱奴。”
美人还未反应过来,体内的阴茎又迅速变大变硬,急速抽动了起来。
男人将美人的肉逼和屁眼翻来覆去的肏干,把她干的昏死过去却仍没满足,正巧有几位妃子路过殿外,他当即把太监画师全部遣走,让美人们进殿。外人一走,宇文轩当即饿狼般的将她们轮番肏弄,几位美人被干的累瘫在地,个个翻着白眼不停抽搐,她们全身都是腥臊的白稠,肚子涨的像要临盆的孕妇。
江月遥不敢想象这样的日子要维续多久,她不喜欢现在没有尊严的生活,她想念故国,想念家人,想念在地牢的未婚夫君。
美人心中愁苦,眉眼间总带着散不开的哀伤,看上去分外娇柔怜弱。宫内的妃子都很同情她,皇上情欲太盛,后宫每个女子都被他搞的又爽又怕,这位公主正是被皇上新鲜的时候,定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噢噢 ! ! ~ ~ 又要到了 ~ ~ ! ! 我不行了……好累……”
朝堂上,宇文轩一边把江月遥按在胯上肏弄,一边听台下大臣汇报政务,美人被他干的连喷了好多次,体力已经不支,瘫在他怀里哭叫着求饶。
宇文轩听不清大臣的汇报,不耐的扇向她的屁股:“别发浪了!这里不是妓院,你叫的再骚也勾引不来他们操你!”
他又看向台下说道:“贱奴最喜欢在人前挨操,淫荡模样惊着诸位爱卿了吧。”
美人听他颠倒黑白,哭的满脸是泪,颤抖着捂住嘴压低声音,男人反而更加剧烈的操干起来,故意逼的她放声大叫,再扇她屁股以示惩罚。台下大臣胯下皆高高耸立,暗骂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在这么多人眼前都能发浪。
早朝终于结束,宇文轩将自己的精华再次射入美人的身体,美人跪伏在地上四肢撑地,他两腿岔开坐在她背上,双手握着美人的奶子,骑马似的被美人驮出殿外。殿内的大臣们非常默契的往两边站,给中间空出一条道路,让皇上骑着母兽先行离开。
江月遥累的直喘气,艰难的挪动着四肢往前爬,她的腰部被压的深深往下塌,每一步都爬的异常吃力。大臣们目送着皇上离开,只见那母兽屁股高高撅起,被操成圆洞的肉逼和屁眼不停缩动,一大股白稠沿着她的腿根流下。
宇文轩握着她的奶子大力揉搓,时不时狠狠掐她的乳头,美人这段时间一直被他骑着退朝,路过的人总是用或鄙夷或可怜的目光看她。
“驾!驾!走快点!没用的小母马,你这个速度,朕何时才能回到寝宫?”
男人手往后伸,一掌一掌扇向美人的屁股,美人哀叫一声,颤抖着加快速度。男人像一个骑木马的孩童,以手做鞭,狠狠拍打美人的屁股驱赶她向前走。男人骑着骑着又硬了,将鸡巴插进美人的后穴,趴在她身上不停耸动,美人被他晃的身体剧烈颤抖,浪叫着慢慢爬回了寝宫。
美人不知自己用了多久才爬回圣殿,她力气全无,身体彻底瘫软下去,被男人用鸡巴顶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