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狡猾地用鸡巴侵犯着小逼里的敏感点,等小逼误以为接下来都会这么舒服,放心地含着它吞吃时,它又会一个用力顶到更深。
“不能再进去了……已经到头了……”莫嫣抓着男人的手臂哀求,此时的她已经面临崩溃边缘,“放过我吧先生……再进去我会死的……”
男人支起身子将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的长腿架到肩膀上,低头看了一眼虽然已经很努力地在吃却还没吞进去的三分之一鸡巴,忍不住怜爱地摸了摸两人的结合部位,安慰道:“放心,不会死的。”
然后一个用力,用眼睛清楚地看着自己将所有的鸡巴全埋了进去,冲破阴道里最后的障碍,直接干穿了少女的子宫。
第一次开苞就被这样对待的花穴终于承受不住不断地收缩,把鸡巴缴得生疼。
“啊啊啊啊啊啊啊”莫嫣仰着脖子大叫,她分不清是痛是爽,但她真的有种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感觉。
男人伸手拨弄着已经被玩弄到有些红肿的阴蒂,故技重施地其他刺激来让身体放松下来。莫嫣的胸也被色情地揉捏着,身体因为两人高度的亲密接触已经变成粉色。等到身体渐渐适应了体内的鸡巴之后,男人也不再温柔,挺着腰快速撞击,力气大到几乎每一次都把子宫干穿。
快感被不断地疯狂叠加,终于达到了莫嫣承受的极限,她在第二次潮吹中失去了意识。
魏先生并没有因为她的昏迷而停止侵犯,莫嫣不记得他们那晚一共做了几次,她只知道后来自己偶尔有意识回笼,也是在经历高潮。
那天之后,莫嫣就和魏先生保持着性关系。
其实在意识到魏先生真的占有自己的决心后,莫嫣就在努力说服自己放弃抵抗。她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她怕自己对魏先生一点都不重要,闹得过分了,魏先生不高兴,又会被送到夜色继续被拍卖初夜。
于是,在21岁生日那天,莫嫣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了魏先生。
那之后莫嫣也不再把魏先生当作自己的父亲看待,不再与魏先生分享令自己开心的事,魏先生如果问起她在学校的生活,只用“还不错”三个字敷衍过去。
偶尔她会想念当初被一起带到夜色的母亲,自从她被魏先生包养后就几乎与母亲失联。
和莫嫣相比,美姿除了年纪大点之外,其他方面完全不输自己的亲女儿,在没嫁到莫家之前,她也是个尊贵的千金小姐,身上的每一分美貌,每一寸肌肤都是用算不清楚的钱堆出来的。因此此时尽管已经年过四十,依旧风姿绰约,引人注目。
莫嫣因为担心母亲受苦也曾偷偷回到夜色看望母亲,那时距离两人分开也不过才两个月时间,她见到自己一贯端庄的母亲坐在一个老男人怀里,手里夹了根女士烟,娴熟地吸了一口,还跟一旁的其他男人调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老男人的手居然还往母亲的裙底下伸。
莫嫣当时一个冲动上去抓起老男人的手,警告他对美姿放尊重些,结果被美姿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莫嫣愣在了原地。
美姿向不高兴的老男人赔罪,也不顾女儿在场,把自己的蕾丝裤衩脱下来,塞进老男人的衣领,并拉着老男人的手去摸自己的大腿。
老男人扯下美姿的内裤闻了一下,终于高兴了,抱着美姿亲她。
美姿回过头,老男人的吻落在了美姿的脸颊上。
美姿狠狠地瞪着莫嫣:“还不快滚!敢坏老娘的生意,以后见你一次抽你一次!”
“这个也是你们这边的人吗?怎么还抢起客人来了,妹妹这么漂亮不如来伺候哥哥吧?”同桌的一名男性调笑道,虽然自称哥哥,但他的头发稀疏,年纪看起来足够当莫嫣的爹。
“滚啊!”美姿抓起桌上的酒杯往地上一摔,莫嫣吓了一跳,她读懂了母亲眼里的诀别,仓惶逃离现场。
那之后莫嫣再也不敢踏进夜色,也再没见过母亲。
她打过几次电话给母亲,第一次是一个男人接听,她能听见电话那头母亲讨好地对着男人说一些淫秽不堪的荤话。再之后打过去就是拒接,后来母亲的号码就变成了空号。
莫嫣认命地和魏先生开始保持着肉体关系,在性爱中,莫嫣一直予取予求,任由魏先生将她摆布成任何姿势。
每次和魏先生发生完关系,莫嫣都会忍不住躲起来偷偷哭泣。她一边吃着自己偷偷藏在vc瓶里的避孕药,一边安慰自己,其实这样也比在拍卖所好,从今往后,她只需要专注对魏先生卖淫就行。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生活,也在她二十五岁那年宣告结束。
魏先生的太太找上了门,指着莫嫣的脸骂她是个不要脸的小三,然后当着魏先生的面重重地抽了她一耳光,魏先生心疼不已,觉得这记耳光实际是抽到他的脸上,当场跟妻子吵了起来。魏太太那天几乎把家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还开了煤气威胁要同归于尽。
然而成年人的世界终归是趋利避害,莫嫣终究还是被扫地出门了。魏太太的家族势力也十分庞大,魏先生犯不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