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当慕念回到自己卧室时,差点被门边的人绊倒,她闻到一股很浓的酒味。
慕念一脚踢在岑溪的小腿上,不过没用多少力,只是看着凶而已:岑溪,你在这里干什么?
要睡觉不会滚回自己房间吗?
岑溪见慕念站在自己目前,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握住慕念一只手臂,将她拖到自己怀里:大小姐,我不走。
他今晚就要睡这里。
慕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措手不及,她整个人摔进岑溪宽阔的怀抱里。
面前这个男人虽看起来略显瘦削单薄,但其实肌rou紧实,匀称有力,如果不是长期进行体能训练的人,是不会有这种肌rou的。
岑溪,你喝醉了?
我没醉。
岑溪借着醉意,将慕念压倒在地毯上,用力吻了上去。
唔唔!
慕念要疯了,初吻被夺,她真想甩岑溪两个耳光,但双手被对方禁锢着高举过头顶,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岑溪火热的唇舌在她嘴里吮吸肆虐。
这时慕念才发现,原来岑溪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平时要不是他故意让着自己,自己又怎么可能欺负得了他?
但越是这样想,她越生气,随着岑溪的进一步深吻,慕念心一狠,牙齿死死咬住岑溪的舌头,将他咬得闷哼一声,带着铁锈味的鲜血从岑溪嘴里流出,融进了两人的唾ye里。
岑溪被疼得酒醒了大半,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他依旧压在慕念身上不起,灼热的眼神似要将她融化。
慕念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脏直跳,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连忙用手推他,嘴里娇声怒骂:滚开啊你!
对不起,小姐。
岑溪被推开,他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服,去将慕念扶起。
慕念一把推开他的手:别碰我,你真恶心。
岑溪的身形一顿,心被这句话刺伤,隐隐作痛,他的眼眸里酝酿着一场风暴,但他掩饰的很好,慕念并没有发现。
于是岑溪用大拇指擦掉唇边的血,直视慕念愤怒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认真,小姐,你的是初吻,我也是,我并不觉得自己恶心。
你!
慕念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你强吻我你还有理了?!谁管你是不是初吻?!
但她现在脑子晕乎乎的,脸颊也很烫,实在没心情和岑溪争辩什么,只是将他推出门外:滚出去,这一周我都不想再看见你!
门被用力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昭示着此刻女主人的心情有多差。
岑溪站在门外,衣衫凌乱,背靠墙壁,英挺的俊脸上缓缓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他相信,这个带血的吻一定会让慕念记忆深刻。
不管怎样,说他装醉也好,卑鄙也罢,总归得到了慕念的初吻,接下来,就该是初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