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尾巴卷了起来。
“我的尾巴还能动?”雷王突然发现,包括卡维斯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尾巴是战斗的利器,以至于根本没有把他固定起来。
“机会只有一次,如果真的被榨空炮了,或者一击失败,我就底完蛋了。”雷王这么想,说道,“我。。。”
“什么?”卡维斯听不清楚雷王在说什么,弯下腰问道,“你。。”
突然,雷王的尾巴像毒蛇一般翻了起来,紧紧勒住他的脖子,然后用力撞向实验台的尖角,重复了好几次之后,卡维斯终于没有了反应,软绵绵地趴倒在台子上。
雷王借感觉,用尾巴末梢勾了好几次,终于勾到了台子的操纵杆,卡塔一声重获了自由。
他痛苦地拖受伤的身躯翻下台子,大口喘气,这种普通人都可以随便完成的动作他用了好久。
“虽然我的住址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但是现在回去风险太大了,我要再被捉住,就全部完蛋了。”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好希望有一个可以听我说话,可以陪我聊天,可以请我吃肉,可以让我抱睡觉的。。”向来独来独往孤傲的豹子思考了好久,居然发现自己十九年来居然没有一个人可以助他。
“不对,好像有那么一个人。。。”雷王撑起身体,咬牙,了出去。。
“一?所获的一天。。。”罗格拖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公寓,“没有人见过银刃,这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南方郡这么大,去哪里找他呢?且就算找到他了,我有什么办法解除他的暴走呢。。。”
他掏出钥匙,走向门前,但是了一跳。
一只全裸的遍体鳞伤的浑身都是钢铁肌肉的年轻猎豹,半坐在他的门前的垫子上。他的身体?力地靠在他的门上,紧闭双眼已经失去了知觉,身上的血和泥把垫子弄得肮脏不堪,只有微弱的身体起伏证明他还活。他的爪子紧紧攥垫子的一角上的名字,“罗格??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