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孩子的肌肤无一例外地呈现出胭脂般的诱人红晕,表面泛着一抹水泽,
宛如刚从浴缸里走出一般。她们们原本应该天真灵动的眼睛微微上翻,小嘴微张,
吐出半截丁香小舌,任凭唾液沿着下颌滴落到略有隆起
的胸前;而光溜溜的柔嫩
躯干则挂在支架上,让人联想到街边小店里回转加热的烤鸭。
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每一个女孩的身体都在细密地战栗着,时不时会大幅
抽动一下——从金属柱体延伸出的软管每时每刻都在维持着她们体内的致幻剂浓
度,让她们始终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而反应堆的感应转子则将她们情绪起伏释
放的灵能抽取、转化为电力输入电网。
只是这种暴力的压榨方式会迅速摧毁燃料的精神,不到三周的时间,她们就
会失去对外界一切刺激的反应,变成只保有呼吸机能的肉块,也就是所谓的「燃
尽」。
消耗殆尽的燃料在电厂里被叫做「白料」,毫无自主意识,在送去集中销毁
前可以随意玩弄。而进炉前的燃料俗称「黑料」,是装卸和运输都必须处于严密
监管下的一级危险品,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难以控制的灾害。
老胡按动金属柱上的开关,八块隔仓的玻璃封盖如同莲花花瓣般同时舒张,
一股混合着汗液、尿液和爱液的腥味扑面而来。即使仓体里配备了专门的空气交
换和体液收集系统,只摄入营养液的燃料们也不会产生固体废物,但封闭了两周
的隔仓里气味还是不会好闻。
与此同时,固定少女身体的卡扣发出清脆的弹开声,一条条白嫩的肉段从仓
体里滑落出来,啪嗒啪嗒落在坚硬的金属地板上。这些燃尽的「白料」已经不会
做出任何反应了,不着寸缕的小身体贴在地上簌簌地哆嗦着,眼神涣散地注视着
上方的天花板——这荒诞而淫靡的场景每次都会让邹祈有短暂的出神。
「别愣着了,搭把手。」
老胡一边提醒一边伸手抓住一名幼女的长发,像是拎着一条死鱼般将她提起
来,另一只手拔下她身上的注射针头和感应电极;接着手一扬,把她丢进了放在
升降机旁边的手推车里。女体与车底撞击,发出沉闷空洞的回响,还好推车里面
铺着柔软的衬垫,不至于擦伤这些燃料的皮肤。
邹祈应了一声,也走上前去,抱起一截瘫软在地上的肉段——她汗津津的身
体柔软滑腻,入手比想象中轻盈很多,去除了多余部件后的躯干只要一只手就能
提起。女孩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此刻湿漉漉地贴在绯红的脸颊上,一双灰色的
眸子里仿佛蒙着浓重的水雾,迷蒙地不知望向何处。
没有手脚的肉段不方便抓握,邹祈也学着老胡的样子,一手抓住女孩的黑发,
一手拖住她圆润的臀丘,将她抱到推车旁边。
「别磨蹭,利索点!我去把黑料拿来填进去。」
老胡对邹祈的多余动作不以为然,随口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向了那些新运来
的金属箱。
等他仔细把新一批的燃料固定在金属柱的隔仓里,反复检查过维生系统和注
射剂的接驳后,邹祈也把剩余六个废弃「白料」全部堆进了手推车里。再次检测
过两人的掌纹后,金属柱体缓缓缩回了闸门以下,反应堆开始重新运作起来。
「你把这些白料运到休息室去,我先到中控台检查一下反应堆的运转情况。」
推着手推车穿过连接反应堆和控制塔的空中廊道,经过办公区时,正在值班
的检修员们都纷纷欢呼起来。老胡没有理会那些兴冲冲的年轻同事,对邹祈吩咐
道。
两人分开后,邹祈径直推着车子来到了公共休息区,十多名工人跟在他身后
涌入了不算宽敞的房间,贪婪的目光在车子里堆叠的赤裸肉段上来回扫动,有些
心急的家伙甚至拎着女孩们的头发,把她们提起来一一审视,仿佛在菜市场上挑
选合意的蔬菜。
邹祈懒得和他们争抢,那些急不可耐的年轻男人基本上都是刚入职不久的毛
头小子,显然没怎么使用过这些报废的燃料。虽然这些痴傻的女孩拥有各具特色
的稚嫩容貌,而且任凭玩弄都不会抗拒和悲鸣,但用得多了就会很快厌倦——不
论什么动作都不会得到回应,与抽插一个会呼吸的大号飞机杯没有任何区别。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堆叠在面前的赤裸女体时的反应,他不由得冒出一种
青春不再的唏嘘。
眼看周围的同事们已经争先恐后地从推车里抓起一个个娇小的肉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