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夹紧我的雄腰。
我微笑着摸起他双腿之间因为我的插入而充血的阴茎。我从龟头磨到根部,再抚摸着整根直屌。
当一,我真的是太熟练了。在亲吻抚摸之间,两根指头已经带着润滑液进入他体内,直顶着他的P点。
以往我都会帮他扩肛到三指或四指才会进入,但是今夜我想要在两指幅时就干入。我要他痛要他记得。
他知道我今晚特别快就戴了套子,硕大龟头撑开他的屁眼括约肌,就直挺挺干了进去。
他哀嚎了声,扭着自己上半身,甩动着因为跟我在一起而健壮的胸肌,紧缩着结实起来的明显的腹肌。
我没有直接抽送,而是让他抬着双腿,让我的粗大硬屌静静在他屁眼里,
让他感受着一根男人的屌在他体内,龟头就顶着前列腺,让他饱满充实饥渴慾望。
「你怎麽不动?」阿贤仰望问着我。「让你感觉被塞满啊——」
很多双性恋男人在女友、老婆面前已经当一当很久了,在外面遇到男人时总是想当〇只想被干。
我想阿贤应该是这类的男人,面对男性时,只会想着要当〇要被干,不会特别想要硬屌干人。
「以後没有人满足你的屁股,想要让你感觉身体被充满,让你记得??」我缓缓说。
「为什麽没有?以後我们都不会再打炮运动了吗?」他问,他吻我。
「阿贤??我值得你珍惜我。」我几乎要哽咽地说。
难道他觉得一〇打炮性爱,就跟从前或现在我们去一趟篮球场打一场篮球般,运动运动。
我值得你珍惜我,这样的话,彷佛从前也曾经有人对我说过。我记忆里浮现着小白的身影,是他嘛??
是他曾经对我说过他值得我珍惜他??
「??对不起??」对不起啊,是在说无法珍惜眼前的人嘛??
是的。太容易拥有的,未必会珍惜。都要等要失去了,才知道要珍惜。
太晚了,都太晚了。阿贤不该这样对我,而我也未曾试着要去珍惜小白??
狂抽猛送,早知晓阿贤的身体构造,我的每一次进入都能顶到他的点,他的阳具早喷了精潮了喷。
男人要是P点高潮就可以来个好几次,无论有没有射精,就是可以一直接受着顶P点,高潮冲浪。
这一场性爱,彷佛是离别前总复习般,各个姿势都要来一次。
从把床铺弄得湿遍後,转移阵地,到客厅到沙发,甚至是阳台没做过的地方,
全身赤裸在半公开地点,暴露地做爱,我都要他体验。我干着他往阳台移动,
如果不是开纱门,他完全没有意识到是要往外移动,他有些迟疑,
但顶着他屁股的我就抓着他的屁股往外到阳台继续干着。
甚至是邻居先生的意外撞见,我也是阳具插在他的屁股里,两人若无其事汗水淋漓的前後抽着菸。
如果不是跟邻居家有点距离、阳台有挡墙,他一定看得到我跟阿贤下半身紧紧贴合。
还好阳台上有放着菸盒跟打火机,才能瞬间假装出来抽菸。邻居先生一进去,我们便忍不住大笑。
「阿诚,你也太持久了吧。这样还没软。」他伸手摸着我的根部。「感觉你更硬耶。」
「呵呵,你还敢说,你要不要看一下墙壁。上面都是你的洨跟水。你还真淫荡。」
「还不是你,把我変成这麽淫荡。」他说完竟然还敢用屁眼夹我的硬屌。
看来括约肌还满有力的,可以再多干个几回。今夜没有把阿贤的括约肌干到无力松弛,
我就枉费是一个一号男同性恋。
菸抽完,我便抬起他的双腿,用着反火车便当,拖男孩尿尿姿势,带他进屋内。
他双腿之间被干硬了的阴茎晃啊晃的,甩啊甩的喷着。
「这样真的很像在帮你把尿耶——」我故意的在镜子前多干了他一会。
怎麽可以干这麽久,怎麽可以做这麽长,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这一炮结束,也许我们会像大一时那样很久不会再有联络,
也许我们还会像同居时般,也许,也许没有也许。
我们赤裸大字躺在地板上挥汗如雨喘息吁吁,享受着有如年轻时打了一整个下午的全场篮球般。
他勉强撑起身体,我问:「你要干嘛?」他努力用双腿站起:「尿尿啦。」
「还尿啊,你都已经喷成这样了,膀胱里还有尿??」还没说完,他就已经倒在我胸膛上。
我大笑着:「腿软了呴——干到你腿软,明天走路铁腿,腿合不起来——」
我们注意到时间时,已经半夜了。心情复杂的我,还没射,抓起他的大腿,对准干开的屁眼又干入。
「妈啊,我屁眼已经很痛了,你还可以喔——阿诚你是不是有偷吃威而钢——」
「我不需要吃药啦。」我需要的是爱啊。是爱让我勇敢又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