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过来,绕开线绳,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一枚闪存卡,一迭照片,还有一封文件。我翻了翻,那是唐筱谨昨的体检报告,时间是昨天。在圈里,交人的时候若是个病货,出手的人脸上是不好看的。但姜东辰而言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他现在能把事情做的如此上道,可见的确用了心思。那迭照片的主角自然是唐筱谨。照片以时间顺序排得十分仔细,把她在姜东辰那里的经历讲了个明白,省了我们询问与诉说的口舌。第一张照片就是破处的。唐筱谨躺在一张凌乱的床上,手被镜头外面的男人拉开不许挡脸。她侧着头往枕头里躲,小脸上涕泪横流,双目中满是死灰色。一场漫长的蹂躏刚刚结束,女孩一只乳头被掐的青紫肿起,两条腿大大张开甚至无力合拢。被撑大的xiao穴涌出浓厚的jg液,那个量明显不是来自一个人。肆无忌惮的轮-奸-内she已经把她的神智冲得粉碎。或许是男人太粗暴,又或许是处女膜血管丰富,她大腿根上全是飞溅的血迹。后面几张照片逐渐翻去,到最后一张,她已不着痕迹的对着镜头媚视作态,嘴里和手里都擒着一根ji巴。于是,男人们也就没了给她拍照胁迫的必要。「这是当初拍下来驯母狗用的」高瓴从车后走回来,「是艺校的学生,跑到我们附近野外写生的时候,无意中被姜董看中了。她的照片和视频都交给你了,没有其他拷贝留下。不过还一段和她有关系的片子在我们这里存着」「嗯?」我翻着照片,对他疑惑地抬了抬眉毛。姜东辰那边把唐筱谨的事断得很干净,是为了对我最大程度的示好,所以这所谓的「还有一段片子」难免显得奇怪。「因为片子的主角不是她,而是里面的男人。她几乎没在里面露脸,但还是要知会一下左先生,以示诚意」我对他微笑以示理解。话不用说的太明白,对自恃体面的官面人物来说,一支偷拍的视频足以让他们为姜东辰做很多事。高瓴说完,转身把刚刚从后备箱搬下的行李箱拖出来。银白的铝壳制品,与市面上最常见的行李箱如出一辙,只是尺寸大了整整一圈,高度直抵腰际。箱子很沉,高瓴十分小心地将它在我面前立稳。「这是什么?」我笑着,明知故问。高瓴没回答,而是把手伸向了嵌在行李箱左上角的圆盘。那个部件和箱体契合的很好,他抬手之前我完全没注意到那个盖子的存在。他抓住圆盘上凹陷的把手一拧,卡扣错开,箱子猛地一抖。高瓴仔细把圆盘扯离,拽出内侧相连的一条长长的硅胶ji巴。随着他的动作,箱子抖得更厉害了。硅胶柱体上挂满了亮晶晶y水,拉着长丝滴在地上。直径二十厘米的圆形开口里面,紧箍着一只鲜嫩欲滴的xiao穴。刚刚拔出调教用的ji巴,小口还在一开一合,小y唇上水光盈盈。「这箱子拉杆一拖贴身可带,随时随地都能快活一发。姜董觉得左先生会喜欢的」高瓴淡淡地说。「姜董费心了」我让自己的声音多掺了一些热情,同时仔细嗅着空气中微微飘散的y靡气味。味道出人意料的干净。没有任何来自男人的肮脏痕迹,除了女孩性液的荷尔蒙,我只闻到了香皂、沐浴露、洗发水和一点羽衣草香水。这种香水较为稀有,姜东辰给女孩用起来倒毫不吝啬。我点点头。姜东辰并没有像之前说的那样,抓紧还没交货的两天在唐筱谨身上尽情泄欲。恰好相反,看女孩xiao穴现在的状态,他在我提出要求之后就根本没再碰她,而是令人尽心尽力的给她装点一番,作为与我交好的礼物。在姜东辰张狂的人皮下面,游弋着细腻的分寸感。他会是个很有意思的合作者,亦或对手。「最后一件事」高瓴从怀中掏出一个拇指大的玻璃药瓶,空的。他将它递在我手里:「我们给她的就是这个,用过四次。后面怎么处理,就交给左先生自己决定了。如果需要货,可以再和我联系。不过,我想凭左先生的路子,这句话应该有些多余」我把药瓶放在掌心转动,低头瞥了一眼标签:kpvd-iv型,圈里经常会出现的阿片类y药。我忍不住皱眉,因为它实在不是什么有格调的东西。它之所以在圈里这么流行,主要优势是对性感神经的刺激极快、致幻效果却极低,可以供他们在猎物清醒的状态下尽情享用。但相对应的,副作用也极其明显一者,它药物依赖性严重,高剂量下次就足以中度成瘾;二者,长期施用会对神经造成不可小觑的破坏。我不知道唐筱谨已经到了什么阶段,这取决于姜东辰用药的手法是不是粗暴。如果打开箱子之后面对的是一个脑子被搅乱,只会流口水的木偶,那我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好在情况还算乐观,凭我对姜东辰他们行为模式的判断,这种结果应该不会出现。「左先生,我的事情交接完了」高瓴再次伸手和我握住,示意告别。「慢走。我会期待姜董任务揭晓的那个时刻」高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上车,走的干脆利落,只留下我和那只巨大的行李箱。换做别人,可能现在已经拖着它去到楼梯间,脱下裤子泄起火来了。可我对一只箱子所代表的意味毫无兴趣——初入行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这样玩过。cao箱子这种行为,实在是和我的哲学背道而驰。我把圆盘里侧那根硅胶制品拔下来丢进垃圾桶,严丝合缝旋好卡扣,然后把箱子搬到自己车上。它比想象中轻得多。把它带回到西郊的时候已经中午十点。空气暖了起来,阳光也逐渐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