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发梢,声音很低地开口,“你还没把我玩够么,混账玩意儿……”
“我没有玩你。”我用手在他腿心摸了一把,中间一段时间放任没管,导致他后面流出的淫水泛滥得如同失禁。我把手掌放到唇边慢慢舔干净,低下头把脸埋在他汗津津的锁骨上,低声陈述到。
“我知道,”他抬手摸了把我的头,“知道是你,我才故意叫成这样的,你不就喜欢听么……还是太难看了,以后别这样弄我了。”
我抱着他的手紧了紧,无声地蹭着他的胸膛点头。
“嗯……”海歌梳着我头发的手一重,“别蹭,我身体还没……”
我低声说:“那就接着操你。”
怀里的男人仍然不可控制地细微打着颤,阴茎被箍在我的手掌里突突跳动,胸膛深深地起伏着。我直起腰,看见他的奶子不同以往地肿胀,硬得像颗铁豆似的褐色奶尖儿上渗出了一点乳白色的液体。
“操吧,”他没发觉,好大一只软绵绵的黑色羊羔把湿漉漉的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毛茸茸的耳朵尖轻轻地抖动着,沉稳地说,“操坏了也没关系。”
“操怀孕也可以。”
“我的奶子也是坏的,也许下次高潮的时候能挤出奶来,你想喝也行。”
海歌侧过脸亲了亲我的脖颈,平静而眷恋地说:“我是你的。”
我睁开眼。
卧室的光线很暗,竖纹褶皱的深咖色纱帘如同梦境中那样遮住了飘窗后白日的光晕,海歌沉沉地睡在我身边,呼吸均匀而绵长。
我出了一身薄汗,呼吸难得不稳。
“……”
正准备起身去冲个澡,海歌温热的脸忽然朝我的肩窝挨下来,长腿一抬一搭,压在了我的小腹上。
还蹭了两下。
我无声地笑了下,偏过头伸手摸着他的脸。呼吸拂过他脸上细细软软的绒毛,我轻声说:“醒了吧,故意找操?”
男人撩起眼皮,灰色的眼睛里满是意味深长的笑意。
“做什么梦了?”
“什么时候醒的?”
我抱着他翻身压在床上,低头用嘴唇在他的额头上留恋地蹭了蹭。
“你呼吸频率变了开始。说说吧,梦到什么了?”
我挪下来和他抵着额头,在他的脸上慢慢地、胡乱地一下一下啄吻着,轻轻地说:“梦到我的羊发情了,求我把他的肚子填满精液,喂到小腹挺起来,就像是怀孕了,才好给我喝羊奶。”
海歌把手落在我的后颈上安抚地摸了摸,嘲笑道:“你多大了,还要喝奶。”
然后他纵容地亲了亲我,声音低沉而温柔。
“行了,没断奶的小姑娘……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