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旅馆家具的做工并不怎么精细,木质的床柱不仅雕刻着粗粝的花纹,表面还竖起一些尚未打磨干净的软刺。
这些细小的刺令他柔嫩的肠肉既痛又痒,在吞下床柱的那一瞬间,艾德里安便再次高潮了。他蜷缩着脚趾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像被肏傻了似的微张着嘴唇,片刻后才缓过神似的看向黎娜。
不过很显然,黎娜没有要他停下的意思,尽管她鼓胀的下体已经隆起可怕的弧度。于是艾德里安只好继续上下起伏身体,笨拙地用后穴吞吃着床柱。
“呜、呃啊……小姐……”
那种下意识的求救似的呼唤令艾德里安看起来无比狼狈,毕竟黎娜才是把他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但沉浸在情欲中的人又有什么理智可言呢?这些也不过只是艾德里安出于本能的动作罢了。
但逐渐的,艾德里安感到身体深处传来难捱的空虚与瘙痒——床柱不够长,无论他再怎么努力向下吞也无法抚慰甬道深处的媚肉,更何况他的前列腺本就生得很深,如果让他自慰,轻易是不能触到的。
能满足艾德里安的人就在面前,却不愿意接近他。这种戏弄逐渐变为一种折磨,令他浑身的肌肤都像是热水浇淋过一般泛起靡态的粉红。黎娜就这样冷漠地审视着他眼底的渴望与祈求,过了很久,她终于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轻笑出声:
“哎,我怎么忘了,普通的玩具根本满足不了艾蒂呀。”
她从木椅中站起身,那种玩味又情欲蓬勃的神态让艾德里安已经酸软无比的穴肉再度绞紧,甚至近乎谄媚地分泌出一腔甜美的汁水。
“来吧,艾蒂,去床上趴好。”
于是艾德里安顺从地吐出那根湿淋淋的床柱,撅着屁股近乎急切地爬上逼仄的单人床,那副情态像极了等待交合的母兽。黎娜解开腰带的声响像是清脆的咒语,催使他打开完毕的身体因兴奋而频频颤栗。
当黎娜将性器怒张的伞状头部抵在湿滑柔软的肉穴入口上时,她看见那对丰润肥美的臀肉在她眼前激动地颤出了肉波。身为公爵府的管家意味着她的艾德里安很难久坐,这让他的屁股显得健康而挺翘,呈现出漂亮的水滴形。在挺进艾德里安的后穴时,黎娜非常刻意地用手掌裹住他的臀尖揉捏起来,那团白嫩的软肉被她玩得松软滚烫,像一块刚出炉的白面包。
听着艾德里安因满足而悠长的叹息,黎娜暗暗地想着,她可没打算让管家先生这么舒服的。
于是她抽出腰间的皮带,那是上好的最柔韧的鳄鱼皮。她将其对折为长度适中的一段,接着将新造的罚具抽打在艾德里安的臀尖上。
这不像从前那种亲昵的调情,而是带了一些惩罚和发泄的意思。很显然,黎娜并不像她看起来的那样瘦弱无力,扬起的手臂在施力的过程中显现出了流畅而富有力量感的线条。所以很快的,那些落在艾德里安身上的鞭痕变得红肿起来了,那让他又热又痛,情不自禁地绞紧了柔软的肉壁。
“呼呜!不要、好痛…小姐……”
他本来就吞了好久的床柱,腰腿酸软无力,根本经不起这样的虐打。可是黎娜怎么会轻易饶了他,她只知道那口肉屄里涨潮似的含着一汪淫水,不断被她插出响亮的水声。每当皮带落在他的身体上,柔软温暖的甬道又会像痉挛似的将她缠紧,既讨好又缠绵,令她感到欲罢不能。
“艾蒂,你喜欢这种惩罚方式吗?…你的屁股现在死死咬着我不松口呢。”
很快艾德里安的臀部便布满了交错的红痕,皮带不断在他身上留下“噼啪”的声响。一对臀球肉眼可见的肿了一大圈,本就挺翘肥厚的臀肉此时像是烂熟的水蜜桃,仿佛随便一掐就会流出汁水。不仅如此,野兽交媾般的姿势令黎娜那根样貌狰狞的性器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度,每次插入都狠力撞在结肠尾端娇嫩的肉环上,这令他感到既快乐又痛苦。
汹涌的快感让他想要爬开,然而驯服的本能使他无法抗拒黎娜的索取,只能撅起屁股一如既往地摆出求欢的姿态。
好胀…好痛…小姐、黎娜,太超过了……
他的喉咙里传出破碎的呻吟与呜咽,仿佛连遣词造句的能力都失去了。黎娜担忧他或许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一时心软地丢开皮带,俯身搂住艾德里安汗涔涔的脊背,柔软的嘴唇轻轻亲吻他的后颈。
出于安抚的目的,黎娜的手逐渐向上摸,汗水将艾德里安纤薄的胸肌浸得湿滑,让她爱不释手地裹住两片胸脯猥亵地揉玩。再往上是滚动着的喉结,正伴随艾德里安断续的低吟轻轻发颤。再往上……她摸到了艾德里安脸颊上的水痕。
于是她将艾德里安的身体翻过来,将凌乱的黑发捋到他耳后,露出一张潮红又狼狈的脸。她的艾蒂此时瞳孔涣散,大颗的泪珠濡湿了眼睫,混杂着口涎在整张脸上留下淫靡的水光。那双合不拢的嘴唇微微翕张着,半截艳红的舌尖还吐在外面。
“小姐,呜…不要了…”
艾德里安后知后觉地向她求饶,削长的手指捏住黎娜衬衫的衣角,嗓音里还带着一些虚弱的沙哑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