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儿双腿颤抖,眉头拧成了一团,牙关紧咬,闻言赶紧用力鼓动后庭,让菊门微微扩开。
真乖呀。孙秀雪用指尖在肠道内拨弄那枚荔枝核,越捅越深,直至触不到,食指转而乱扣乱挖,狠捅狠插,笑问道:苦儿爽利吗?你家少爷可是很喜欢我扣他屁眼的,你个狗奴现在可是跟风儿一个待遇啦。同样一根手指,但手法完全不同,对儿子极尽温柔讨好,对苦儿则是粗暴鲁莽。
呃...苦儿牙缝中溢出痛苦的呻吟,虽然只是一根纤细的手指,但那尖锐的指甲划的他谷道内极为锐痛,但他还是断续的答道:很...啊...很爽利...谢谢主母恩赏,苦儿很爽利...呃...他浑身剧颤,双臂一软,脑门直接磕在了地面。
哼,真是个贱奴,明明很痛是吧,你看看,你这个贱根都立起来了,你说你是不是贱,恩?孙秀雪狠狠一巴掌打在苦儿的屁股上,上面立刻显出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苦儿刚才那垂头向下的鸡巴,此时已然硬挺起来,贴在了耻毛上,苦儿看向自己胯间,圆钝红亮的龟首随着主母抠挖屁眼的动作,正颤悠悠的晃动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正如主母所言,谷道内确实很痛,但自己的阳物却能昂首而立,难道自己真是天生贱命吗,忍痛答道:苦儿贱...恩...苦儿是贱奴...
孙秀雪妖媚一笑,忽然指尖挖到一块软腻之物,她眉头一皱,将手指抽出,只见上面沾了一抹黑褐秽物,她媚眼怒睁,起身一脚踢在了苦儿胯间,骂道:你个狗贱奴,真是个屎包,为何你这臭屁眼内总是不净?
孙秀雪这一脚踢的既有分寸,不轻不重,既让苦儿受到极大痛楚,又不至于损坏男根,苦儿摔倒在地,蜷着身子,捂着下体,呜呜闷叫,求饶道:主母...饶命...踢不得...苦儿也不知为何...呃...苦儿错了...
孙秀雪坐回榻上,手臂伸的直直的,一脸厌恶,好像那根手指不能要了一般,指着躺在地上的苦儿冷声道:别在那装死了,滚过来,给我舔干净,要是指缝留下一丁点屎,我就饿你五天,看你肠子净不净。
是...是...苦儿忍着胯间剧痛,爬到榻前,昂首将那根手指含进口中,只觉一股浓浓的屎臭味弥漫口腔,他忍着恶心,用舌头将只见那黏滑的秽物舔下,混着口水吞入肚中,不敢有任何遗留,又仔细的吸吮着手指,舌头包裹缠绕其上,畏怯的看着主母。
吸了片刻,孙秀雪指尖发麻,将手指抽出,在苦儿脸上抹斜几下,媚声道:算你还乖巧,主母打算奖赏你一下,想要什么?说与我听。
苦儿想了片刻,怯懦的低头答道:主母...苦儿...能...能亲你嘴巴一下吗?
孙秀雪闻言咯咯浪笑,狗东西,你真是敢想,我的嘴巴岂能给你碰,下面的嘴倒是可以,把主母的裤子脱了,先用你那小舌儿给我解解痒。
苦儿闻言就要伸手去拽那丝料亵裤,忽听主母重重一疑恩,他反应过来,放下手,张嘴咬住裤脚,边跪退,边斜扭脖子,扯着亵裤。
孙秀雪配合抬臀,丝滑的面料滑肉而下,现出两条浑圆白腻的美腿,左右一分,露出胯间肥美牝户,笑吟吟的招手道:来亲吧,舔的好主母还有奖赏。
苦儿手腿急急倒腾,凑到那苦思的玉户前,闻到淡腥中夹杂着醉人的桂花香,刚要去舔,就听主母说道:哎呀,我突然想解手,苦儿,去拿马桶来。苦儿心中了然,一咬牙,乖巧的答道:主母,放到苦儿嘴里吧。
孙秀雪连连荡笑,抚上苦儿头顶,柔媚道:好狗儿,真是越来越伶俐了,可要接好了。她两手扒开肥唇,露出尿道口。
恩。苦儿仰面张嘴,对准牝户,下巴微微颤抖,等待着尿水来临。
恩~~...孙秀雪居高临下的看着男子跪伏胯下,张嘴等尿,那种驯服和压迫男人的快感让她无比畅快,兴奋的微微颤抖。
身为男儿,虽为奴仆,但跪在女人面前,还要喝尿水,这本是极为屈辱的事情,但苦儿中心竟然产生了莫名的快意,等待的过程中,阴茎再次充血膨胀,马眼流出一汩晶莹的液体,心中直骂自己下贱不堪,却又甚为期待,等了许久,嘴巴都有些酸累了,只听主母轻恩用力,却不见一滴尿水滋出,那艳红穴口却是流出白莹莹的一流涎水。
孙秀雪尿泡空空,挤了半天也没尿出来,终是放弃,一抹穴口,已然淫液四溢,腔内痒痒愈愈,引得小腹都麻痒起来,抬脚一勾苦儿下巴,顺势躺倒,手指一勾,媚笑道:好狗儿,今天便宜你了,把你的鸡巴捅进了,给主母解痒。见苦儿胯间之物已然挺立,摇摇晃晃,甚是可人,不由得又说道:苦儿还真是有劲头,你这物比你少爷还要大几分。
苦儿苦尽甘来,终于又可以肏弄迷人的主母了,今日所受苦头甚少,最起码没有受到鞭打,阳物没有被踩踏,听到主母夸赞自己,清秀的面容上露出一个羞涩中带着得意的微笑,小心翼翼走到榻边,擎着鸡巴,怯怯的问道:主母,现在放进去吗?他心中还是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你是聋了吗?还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