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着承受着男人带有怒气的亲吻,牙齿咬上他的嘴唇,在他以为唇瓣会被咬破的时候对方便松开,换下一个地方继续咬。
越是在这样失控的时候,沈天泽展现出的温柔越是让人心生荡漾,心口的某一处似乎又被触碰到。
而卢烜的注意力很快被那在他阴阜上磨蹭的大鸡巴吸引了过去,他瞪大了眼睛,眼神无意间注意到面前的镜子,跟着便看到自己的胯下有一根粗长的鸡巴延伸出来,那根阴茎又粗又长,正抵在他娇艳的阴阜上磨蹭着,把两瓣阴唇都磨得往两边绽放开来,画面淫乱不堪。
等男人的龟头狠狠碾压过他的阴蒂的时候,卢烜尖叫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呜……不要用这个姿势……啊……”
这样的姿势能让他清楚明白地看到自己的胯下,尤其是那没有了阴毛遮掩的嫩屄,此刻分明是完完全全地暴露了出来,画面清楚又直观,他都能真切地看到有一股淫水喷溅到了男人的鸡巴上,将那根性器渲染得更为狰狞,也更为骇人。
“这个姿势不好吗?能让你清楚地看到你是怎么被我进入的,你的这个骚逼是怎么被我的鸡巴撑开,并被我狠狠地操干的。”沈天泽露出愉悦的笑容来,诱惑般地亲吻着卢烜那性感的肩头,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眼神却戏谑地对上了镜子中卢烜的视线,接着说出了一句更为可怕的话。
“还是说……你还没有跟你那养子尝试过这样的姿势?没尝试过,所以害怕?”
对方展露出的掠夺意味太过浓郁,卢烜都有些害怕了,他喘息着,努力想挣扎,“不是的,不是的……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要……啊……”他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诚实得多,骚逼已经翕张了起来,饥渴地渴求那根粗硬的鸡巴冲进他的肉道里,狠狠地顶干他的淫肉,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卢烜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确实因为能清楚地看到当下的画面而觉得兴奋,淫水都流得比平常的多,连根本未被触碰的奶尖都挺翘了起来,他现在整个身躯已经完全做好了被操干的准备,只等待那根粗大的鸡巴楔入而已,然后完成完美的性交。
“骚货明明很喜欢,骚逼都一直在滴水呢,要不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去?”男人恶劣地舔着他的耳垂,还往他的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卢烜被撩拨得浑身微微颤抖了起来,看着那根在他阴阜上不断磨蹭的大鸡巴,身体已经饥渴到了极点,连才射精没多久的肉棒都又硬了起来。
两个人性器接触的地方已经发出了滋滋的水声,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他不同意的话,身后这个霸道又强势的男人能故意这样磨他一整个晚上,这对他无异于是一场酷刑。
而且他到底有多渴望这根鸡巴,除了他的理智不够明了外,身体早已给出了最好的答案。
沈天泽慢慢地、轻轻地又往他的阴阜上磨了磨,一丝淫靡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卢烜满脸潮红,被啃咬过度的嘴巴都微微张开了,占有欲爆棚的男人又舔了下他白嫩的耳垂,感受到怀里肉体的颤抖之后,压低了声音询问:“要老公插进去吗?要大鸡巴插进去把你的骚逼塞得满满的,在你的子宫里射精吗?”
卢烜睁着一双含满水雾的眼睛,清楚地看到自己那粉嫩的阴唇被磨成了艳红的颜色,上面还沾着湿淋淋的水液,身体的渴望赛过了理智,终究没有忍住,喘息着道:“要……插进来……”
此刻的卢烜身体饥渴又空虚,完全是一副欲火焚身的模样。
沈天泽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他却没有立即把鸡巴插进那嗷嗷待哺的小逼里,而是趁火打劫道,“来,再叫声老公来听听,叫得好听了,就给你。”
‘老公’这两个字,多么美妙的称呼,但想到隔壁间的养子,卢烜还是觉得有些叫不出口,但他现在身体骚痒至极,肉穴里湿得不停在滴水,最终他的理智彻底被欲望击溃,他呜咽着叫出来:“老公……呜……老公,把大鸡巴插进来……骚逼要痒死了……”
沈天泽听到他的淫叫,胯下原本就硬涨的阴茎又大了一圈,狠狠碾压过卢烜的阴阜的时候,把粉嫩的小穴都磨红了。
卢烜盯着镜子中的画面,看着男人把阴茎抵上他的逼口,他的心倏地提紧了,那种害怕又期待的感觉攫住了他的心神,让他在矛盾中获得了无比的兴奋。
养子还在隔壁,他就要用这个贪吃的淫逼迎接沈天泽的阴茎吗?要被那根粗大的鸡巴撑开淫屄然后狠狠贯穿吗?
那根鸡巴会带给他多么强烈的快感,又会给他的淫肉带去多少满足?甚至把他操射,把他操到潮吹,然后将龟头狠狠地顶入他的宫腔里,把他的宫腔灌满浓稠的精液,让他彻底变成他的人。
“呜……”卢烜想到这里,眼尾都开始落下泪来,他不应该这样,他最爱的明明是养子,此刻怎么可以这么期待着被这个男人插入并狠狠占有?甚至这么羞耻的性交还要呈现在镜子中,被他清楚地看到,让他彻底看明白自己被操的骚样。
卢烜的眼神对上了镜子,镜子中的自己眼睛是湿的,眼尾是红的,脸颊上也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