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轻轻抠弄。他哆嗦着发出乞求一般的声音,“呼……陈晟……陈晟……”
“嗯?”
“呼……再说话……再说……”沸腾的血冲上大脑,他握抓着自己勃起的手开始颤抖,还不够,还差那么一丁点,高潮濒临却迟迟不到,他快疯了。
话筒那边传来陈晟的轻笑,他几乎能看见陈晟挑起眉毛、嘴角微牵的那个戏谑的模样,这个恶魔故意继续压低声音,嘶哑地跟他说,“呵呵……变态……这么爽?很舒服?”
“舒服……陈晟……陈晟……”
想干你,想干你想得不得了……
“别急,慢慢来……我再教你一些更舒服的……手指往下移,顺着根部摸到你那两个大鸟蛋……”
“呼……呼……”左轶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呻吟。
“啧,让我看看……”陈晟轻笑着道,声音慵懒,仿佛真的在把玩他的蛋蛋,“操,你他妈真大啊,一只手都要包不住了……切下来泡半斤酒好不好……”
左轶一手抓住电话,仰起头发出难以压抑的深长喘息,他感觉陈晟抓住了他的囊袋,一边温热地搓揉他,一边咬着他耳朵湿润地说话。
“乖,用手包住它们,掌心按着它们揉……然后……”话筒里传来更加诱惑的声音,连沉闷的鼻音都清晰可闻。
左轶闭上眼睛,把整个灵魂都交给了他,双手微微颤抖着,他像傀儡一样等待着陈晟下一个指令。
“然后……狠狠掐它们!”
身体下意识地依从了这个恶毒的指令——他猛然用力收紧了手指!
“唔!”
剧痛瞬间袭来!左轶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
前文可以看出,左医生的力气是很惊人的,很具有破坏性的。尤其是当这种惊人的破坏性,被骗来对付自己脆弱的命根子的时候……
那种骤起的、刺激到极致的痛楚令他面色瞬间惨白!手机啪嗒摔到地上,他扶着厕所的瓷砖弯下腰,浑身颤抖,再也发不出一句声音!
老款诺基亚十分坚韧,毫发无伤地在地面上滴溜溜打着转!陈晟放纵嚣张的狂笑声从里面传来,伴随着咚咚的拍击声!他阴谋得逞,被那一声惨叫给乐疯了,在通话器那头一边爆笑一边大力捶着床头柜!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要死要活,差点把自己给呛住!他随手用枕头捂住通话器,理所当然地不管这变态死活,调大电视音量,又继续心情愉悦地欣赏《开心鬼》。
只剩下前途多舛的左医生,披着一身洁净的白大褂,裤门大开,铁青着脸扶着瓷砖墙发抖。
“……”
“左医生!”有人在厕所外面咚咚敲着门催他,“麻烦你快一些!你们主任叫你马上到内科三室,手术要开始了!”
厕所里沉默了一会儿,森冷的声音响起来,“……知道了。”
陈晟顺着开心鬼一二三一直看到凌晨三点,把被子卷成条,一抡大腿骑上去,他睡得十分舒爽、心安理得。大清早也没有人吵他起床吃早饭,他一通呼呼大睡,直到中午十一二点了,才懒洋洋地爬起来靠着床头翻《柯南》。
正对着那凶杀现场左看右看地研究,卧室门被用力打开。
没等陈晟抬头,还披着白大褂的左轶迅猛地冲了上来,一把将他连人带漫画一起抱住,狠狠压在身下。
陈晟仰头看着他,左轶满脸涨红,气喘吁吁,激烈跳动的心脏隔着胸腔狠狠地撞击着陈晟,显然是一路风驰电掣地从出租车里跑出来冲进小区冲上楼的。
陈晟本来准备面无表情地看他一会儿、然后冷笑着嘲讽他。但是微张了嘴,话还没出口,就想像到这变态昨晚撸管到一半自己把自己掐爆的蠢样,一个没忍住,“噗……”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别过头去自顾自地狂笑,一边笑一边挥着手掌啪啪地轻拍着左轶的脑袋,完全把他当成逗趣用的大型狼狗,“你这白痴!哈哈哈!白痴变态……哈哈哈哈!”
他跟昨晚一样笑得停都停不下来,眼角都泛了红。
左轶本来是满腔怒火与欲望地冲回来的,预备着扑住他就先来一顿狠咬狠啃,然后趁热打铁地狠干一场,结果猝不及防地被他这么一乐,心里不但没有更加火大,反而还慢慢平静了。
他沉默且面瘫地,看着陈晟笑得流光溢彩的眼睛。
这是这两个月的相处时间一来,他第一次见到陈晟这么开心——因为恶作剧得逞,毫不遮掩地、发自内心的开心。
他低下头,捧着陈晟的脸,很珍惜地在他眼角笑出的泪水那里吻了一下。
然后就被陈晟一巴掌抡开,“去做饭!”
左轶心平气和地下床去炒了两个家常菜,一个汤,端进卧室。两人一边看本地新闻一边午餐,电视里又在强调最近普通住宅小区的治安问题,提醒广大市民注意居所安全。
结果饭都还没吃完,他们俩又闹腾上了——因为陈晟吃着吃着又没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