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手机的光亮,白洛因看到指甲刀上刻的一句话。
“不想操儿的丈夫不是好老公。”
另一个指甲刀在顾海那,上面就刻了一个字,“滚”。
白洛因突然笑了,笑笑心里就发出了一个疑问,这个疑问让他的笑容里多么那么一抹苦涩的味道,难道我最常对他说的一句话就是滚么?
深夜里,白洛因又失眠了。
石慧又发来了一条短信,“我睡不怎么办?想你怎么办?”
白洛因的手伸向自己的内裤,缓慢地抚慰自己,只有在这种时候,他可以抛开一切杂念,静静地享受单纯的欢愉。身体慢慢变热,心里的温度也在升腾,白洛因的脑海里突然闪出顾海的面孔,他的手一抖,脸上显出几分慌乱。以往顾海他弄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总会把顾海幻想成女人,只有那他才能投入其中。
为什么现在会莫名其妙地因他而兴奋,我真的变态了么?
焦灼、不安、空虚、忧……负面情绪通通涌来,抵抗身体上的欢愉,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相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白洛因心里很煎熬,感觉一团火在焚烧自己,随一波波的热浪翻涌而至,那些情绪终于被淹没。
白洛因像是白暴自弃了一般,任由自己的思绪为所欲为,他幻想自己的手是顾海的手,幻想平日里顾海那舌尖在身上游走的情形,越想越激动,越想越不能自控,甚至,他有种想在顾海体内抽插的欲望,很烈,很烈……
攀到顶峰的那一刻,白洛因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顾海……”
听起来像是一声低诉,更像是耳边的呢喃,连白洛因都被自己到了,为什么在这的一瞬间,我会喊出他的名字?
白旗半夜起来解手,发现他儿子就穿了件睡衣,正蹲在院子里抽。
“因子。”
白洛因站起身,看白旗,“爸,您怎么起来了?”
“我去解手啊,你跟这蹲干什么?赶紧进屋,穿这么点儿,大过节的找病呢吧?”
白洛因掐灭头,定定地看白旗。
“爸,你解完手,来我屋睡吧。”
白旗瞬间幸福得满脸红晕,白洛因小时候,爷俩都是一被窝睡,每天晚上睡觉前且得热乎呢。这一晃多少年了,白洛因都没要求过和自己一屋睡,今儿是破天荒头一次。
上前捧住白洛因的脑袋,乐呵呵地说:“这么长时间没回家,还知道和你爸撒个娇了?”
白洛因没说话。
白旗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呵斥道:“进屋吧,脸蛋儿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