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地,双腿自然分开,任由主人不知是第几次玩弄自己作为一个男生最为隐秘的鸡鸡,放弃了所有的尊严,任其调教。
“你是想尽快射呢?还是想慢慢射呢?”
弟弟胀痒的下体早就矜持不住,当然是想尽快结束,可弟弟明白,这不是主人想听到的答案。“呜…小奴…听主人的…主人想让小奴怎麽射,小奴就怎麽射。”
“哈哈”於航笑而不语,十分满意今晚的调教成果。不到一分钟,弟弟就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高潮,没有束缚、没有戛然而止,但是,也没有了少年的尊严。
“啊!啊!”随着16岁少年的一声声淫叫,一股股粘稠的液体终於喷射了出来,正是精力充沛的少年如释重负,在一群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生面前,屈辱地射出了自己宝贵的液体。
“哈,看你今天还算听话,赶紧滚回宿舍吧,要是熄灯了,你还没赶回去,估计今晚就要住在训练场啦!哦,对了,不用担心睡那里会冷,如果你碰到可爱的教官的话,会让你整夜在哪里蛙跳,直到跳到吐为止!”于航欣赏着弟弟狼狈穿衣的情景,得意地说道。
回到寝室的晓龙筋疲力尽,只是第一天就被折磨成这样,弟弟都没有勇气面对第二天了,但好在强烈的困顿和睡意席卷而来,晓龙没来得及恐惧就沉沉跌入了梦乡。
白天的魔鬼训练仍旧是高强度的,无处逃遁的晓龙只得硬着头皮去上课,强忍着身体的苦楚,用坚强的毅力挺住时间一分一秒的折磨,匍匐、军姿、蛙跳、压腿等等,残忍的项目一个也不少,要不是晓龙有着过人的坚强与忍耐,估计早就肉体与精神双重崩溃了。
由於白天的训练过於强度了,教练宣布晚饭後自行休息,不再加练,同伴们高声欢呼起来,可只有晓龙心里一沉。不集体训练,岂不是说我要早早地接受奴隶调教?想起昨天恐怖的场景,弟弟就直冒冷汗,心里乱颤。
晚饭吃的不多,弟弟心事重重,穿着军训服、白袜子、胶鞋盲目地走在训练场上,一天的折磨下来,弟弟的脚底板火烧火燎的疼,浑身筋肉酸痛,只想回去洗个热水澡躺床上好好休息休息,可晓龙哪里敢啊?如果自己不乖乖去按照要求报到,也不知会有什麽可怕的结果等着他。无奈的他踟蹰地走向杂技楼,他希望于航主人今晚会被要求加练,这样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躲过一劫,抱着这样的小庆幸,晓龙第二次敲开了受虐的调教室。
“呜!啊哦!来啦!哈哈!~~~”屋里一片欢呼,昨天的主人和看客貌似已经恭候多时,弟弟心道不好,看来今晚是有来无回了。
晓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乖乖俯下身去,尽管疼痛难忍,还是忍辱般跪下来,慢慢爬到主人脚下,未敢抬头,嗫嚅地说道:“主人,主人好,今晚我们…哦,不,今晚狗奴我没有训练任务,不敢怠慢,奴隶晓龙特来报到。”
“哈哈哈”屋里一阵叫好,“真是懂事的男孩儿啊!”
“今天狗奴白天的训练强度特别大,已经筋疲力尽,恳请主人…稍微…稍微”弟弟鼓起勇气想说个软话,让主人不要像前一天那样,十足地调教自己,劫取自己的“精力”,但是话到嘴边,又被恐惧的心理和莫名的奴性吞没了下去,後边的话不敢说了。
“稍微什麽?”主人理正言辞地问道。
“稍微…稍微…没什麽。”弟弟努力地想做个男子汉,但强烈的恐惧还是让晓龙咽下了不该说的话。
“呵呵”,主人于航心知肚明,知道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想苦苦哀求自己,但刚才晓龙臣服自己的懦弱举动,让自己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也就没追问下去,打击男孩的自尊心。
“看出你今天被训练的很辛苦了,一身的酸臭味!要是把鞋脱了,估计这屋就没法呆了!”
“哈哈哈”屋里的看客又是一阵咆哮版的狂笑。这戏谑的笑声,犹如屈辱的皮鞭抽打这自尊心很强的少年,深深地让晓龙感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把鞋脱了吧,知道你累一天了,但是脱了鞋可不能让我们闻到臭味,只要我的舍友里有一个人说闻到臭味了,你就惨了,知道麽?”
晓龙很想请示主人,让自己去洗个澡,但是知道自己一定说不出这样的话,而且也一定不会被允许,所以弟弟只是犹豫了一下,没敢再次多嘴。可如何才能脱了鞋又不让异味跑出来呢?鞋还好办,扔到屋外就好了,袜子呢?弟弟并不愚钝,转念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跪爬到一边,迅速脱了胶鞋放到门口,并把两只潮湿难闻的白袜子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孺子可教也!”主人忍不住夸赞道,“今天调教狗奴的吃喝拉撒,不会太耗费你的体力的,放心吧,而且我们屋离厕所很近,不会让你的奴隶样曝光给全楼道的,小奴不用太恐惧哦!”
弟弟如释重负,自觉地磕了两个头表示谢意,嘴里已经堵上,感谢的话是说不出来了。
“嘴里的袜子要用你的唾液完全浸透,等一会儿拿出来的时候,我们大家给你检查,如果有一个小块地方没有湿透,还是干的,你知道後果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