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家平时打牌坐的草席铺到地板上做的。起初然然想到我家去,因为然然太C,我一直都找藉口推托,直到後来我到别的地方上学回来後才让然然到自己家去玩。
当时然然的妈妈和妹妹都在家,然然妈妈拿了些水果进房给我们吃。我当时想如果她知道我是到他家陪他儿子做爱的她还会不会热情招待我,或者会不会像蚂蚁的老妈一样把我们送给学校处理并要求我不要和他儿子有任何瓜葛呢?
我和然然在那两个学期基本上玩遍了附近所有的旅游景区。而且还和然然到省会玩了几次。当然,我没有带然然到外公家。
上初三的时候爸爸通过别的朋友把我送到山沟沟里一间学风好升学率高的初中去。在山沟沟里,学生宿舍床位非常紧张,几乎都要两个共挤一床。我租了一间教师宿舍,在教师宿舍住早上还不会被查床,可以睡懒觉。和我要好的几个同学陆续搬来和我一起住。差不多每晚我都让同学帮我打手枪,而且有两三个比较固定的可以做爱的“朋友”,不过我对他们并没有性以外的兴趣,不说也罢。
期间我常回家找然然,直至後来然然和我闹翻。
中考前一个月,山沟沟学校的班主任告诉我必须得回户口所在地去报考。我打了电话回家,是姐姐接的电话。姐姐说她的一个死党的老爸是家里三中的教导主任,她帮问一下。下午姐姐电话通知我可以到三中去报考。三中的学风是出了名的臭,姐姐说让我在山沟沟学校复习,到考试的时候再回家。我却坚持要马上就回家。姐姐同意了,让我先带些课本回家,学校里的行李以後再搬。当天下午我拿了书和复习资料就回了家。
爸爸妈妈还是忙他们的生意,而姐姐已经工作了,仍只有奶奶天天在家,照样没人管我。初中科目也多,请家教是不大可能的事,家人又不愿意让我到三中那种学校上课。我本身就是比较懒的人,没人管束之下几乎都没看过书,所以那一个月我基本上就没复习过。在回家复习的这一段时间里,我又认识了一个帅哥,他的事以後再说。
老姐问我在学校里的东西还多不多,当时我想要是自己一个人搬的话,有一堆书、生活用品、衣服,所以理所当然地回答说东西很多。老姐便叫堂哥周末开面包车去帮忙搬回家。老姐、我还有堂哥三个人一起去的,有好多同学没有回家。我的东西用车来运的话只能说很少,占不了什麽地方,同学们就跟车到我家玩,当时来了有十来个吧,把车塞得满满的,虽然一路上有说有笑,但坐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也挺辛苦的。回到家我就累得快要趴下了。老姐更夸张,回到家说腿全麻了,是堂哥把她背上楼的。不过那只是老姐在撒娇罢了。
人太多怕麻烦懒得在家做饭,晚上堂哥便请我的同学们到酒楼吃了一顿,又请他们去唱K。他们也玩得挺开心的。我家四楼到七楼都是给姑妈和亲戚回家过节或来串门时住的,那天晚上就全让我的同学们去挤去了。第二天堂哥说他有事,其实是怕麻烦,就让我自己送同学们乘车回校,老姐付的车费。那时我才发现有个女同学是市里的,她并没有上车。她和我一样是不想在校复习,周末回学校陪同学疯的。
虽然我和她同班了两个学期,但我平时都不会太注意女同学,也根本不关心哪个女同学家是哪的,所以一直不知道她是市里的。况且她一直都跟其他同学说着一口很流利的当地的几种方言,我一直都以为她是当地土生土长的女孩子,只不过以为她家境比较好,所以穿得比别的女同学好一些罢了。最重要的是她像个疯妹子一样,凶悍甚至有点小泼辣,包括我在内的很多男同学平时都不愿去招惹她。
她很苗条,肤色很白,怎麽说都算得上是个美人胚子。可就是名字不好,叫李荣。十足一个男孩子的名字。英文名倒还是个女孩子的名字,Jane。把同学们送走後,我陪她逛了半天街,然後把她送回城东的家。
刚回家的那会我当然又是经常和然然约会啦。呵呵。更搞笑的是,在然然家居然有我原来读的那个初中的教职工联系电话表。我问然然要那表干什麽,他说是学生会开会时从学校办公室拿的,一直没扔。我便叫他别扔,因为我总在想,如果自己考到学校的话,给MISS花那只老骚鸡打个电话不知道她会不会吐血。
而在那一个月中,Jane来找过我几次,我本来就对女孩子没兴趣,纯粹把她当个老同学随便聊聊逛逛罢了。
考完试就要估分,我估分的时候因为已经不太记得考试时都填了什麽答案,所以只要不记得答案的,都没算分数,结果比实际分数估低了将近两百分。
该填志愿的时候,家人都在为我的志愿忙了。我平时就挺懒,成绩好全靠些小聪明。想到高中紧张的学习生活,加上也知道自己不是读高中考大学的料,所以只打算报读中专。我一直特别喜欢唱歌,所以想报音乐学校。姐姐是电视台的,对我是无限支持,可老爸反对。因为姐姐当年读的是师范学校,所以老爸只让我读师范或高中,理由是师范有编制,以後出来也好找路子,否则就读高中念大学,比较有前途。最後我和老爸一人退一步,决定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