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敲文字总会用掉非常多的时间,
大学时期,有一回一口气打了一篇故事,8000字8个小时,一个晚上就那麽过去了。
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酷。
我的父亲是继父,念幼稚园的时候,母亲再嫁,法院公证,没有酒席,
实在很符合母亲的个性,一切简单、快就好,我也是这个性,现在。
开始叫继父「爸爸」的时候是念幼稚园的时候,
母亲和继父带我和弟弟在儿童公园里,我记得的,在公园的正门口,
母亲说,叫了爸爸带你去买玩具,很生涩地喊了他爸爸。
那个年纪的我虽然也觉得生疏奇怪,但没有抵抗。
*
爸爸的屌是我这辈子第一根放进嘴巴的男人的屌,不是尽情的那种吸吮,
就只是默默地,按耐着千军万马奔腾的悸动,缓缓悄悄地,送进嘴里,然後不动。
那是国一的夏天,因为家里电压的关系,牵了一条220伏特的电线到父母房间,
为了安装冷气,夏天的时候,我和弟弟就跟爸爸妈妈睡在同一个房间里,
房间恰恰好左右各一个双人床、还容纳一个梳妆台的大小,
我和弟弟睡在地上。
某天的凌晨4点多,我突然乍醒,发现父亲居然没有穿内裤,
他平时也并没有裸睡,都是穿着内裤睡的,从小到大,唯有我一个人放不开,
我都是穿内裤加短裤,冬天的时候甚至连制服都穿好了去睡。
父亲的屌,成年男人的屌。虽然我从幼稚园就确认了自己的性向,
我是天生的gay,我很清楚,然而第一次听到「同性恋」这个词是在小学二年级。
我从有记忆开始就懂得手yIn了,会爽到一个临界点,但不会射,
第一次射出东西来是在国中的时候,但那是另一个故事。
我悄悄摸到床边,呼吸非常不顺畅,为了不让呼吸声太急促大声,
抑制着,有时甚至觉得自己要断气了,非常非常刺激,对国中一年级的我来说。
我依着父亲的打呼声、呼吸声来确认他的睡眠状况。
我颤抖着 ,手指轻掐父亲的老二,未勃起,缓缓上下拉动,慢慢地,
这种感观冲击对一个初出毛芦的我来说,已经十分了,
我冲出房间,在未开灯的楼梯旁,掏出自己的老二,yIn水流淌地一踏糊涂。
这一辈子,最shi就属那个当下了。我一下子就把自己打出来,
非常非常爽,是全身没力的那种爽,爽完後很累很累,快要虚脱。
*
我在睡前都会叮嘱自己:「记得要在四点钟醒来喔! 」
奇妙的是 ,没有设定闹钟(那时候还没有流行行动电话,nokia是我高一的时候才有的),
但我真的都有在四点多醒过来。
惯例摸到床边,有一回看见「它」是硬的,大大粗粗弯弯的,
向下弯的,至今仍是我最爱最爱的屌型,太美了。
我下了一个决定,要把「它」含进口中,我已经快断气了,
但还是勉强偷偷含住,然後放开,不敢上下吸吮,害怕吵醒父亲。
人生第一次的口交经验,献给了爸爸,但是他不知道。
我後来也发现,父亲会在早晨5、6点醒来把内裤穿回去。
真是有趣,但他/它还是被我玩了。
我也有整个手掌握住「它 」的体验,手觉得非常满足,好粗 ,握得好满。
父亲今年60多,与我整整相差30岁,母亲大我20岁。
国中的时候父亲也才40几。
小时候也有巧合看过父亲的屌一两次,但「实际Cao作」只有国中的这一个时期。
这几年也有梦过一回两回,在梦里,我和父亲坐在客厅里,
父亲要我帮他吹,我当然帮他吹,他的屌是我此生认定最漂亮,最好吃的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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